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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 (第1頁)

“喝藥了,殘疾人。”

倚靠在床上的男人,此刻陰沉著俊顏。

那雙瀲滟的桃花眼里,此刻盛滿了怒氣。

“滾出去!”他怒道。

時頌沒聽到他的話那般,吹著手上的湯藥。

她笑容輕蔑。

“滾?我滾出去,誰還給老公你喂藥洗澡?難道你忘了自己是個殘廢,永遠下不來床了?”

薄寒驍目光沉沉的盯著她。

恨不得立刻掐斷她的脖子。

“瞪什么瞪,想打我?呵呵,那你也得有本事下床再說。”她出言諷刺。

只是低垂下的眉眼,遮住了眼底濃濃的哀傷。

自打醫(yī)生宣判他的病情后,薄寒驍一蹶不振。

昔日權(quán)勢滔天的男人,現(xiàn)在只能躺在床上,憑借他自己的意志,慢慢的做康復(fù)治療。

知道他向來厭惡自己,時頌便每天想方設(shè)法的刺激他的神經(jīng)。

醫(yī)生說這樣有助于病人恢復(fù)感知,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。

時頌端著湯藥,送到他嘴邊。

薄寒驍渾身戾氣,一把揮開湯藥。

‘啪’的一聲,湯碗四分五裂。

而湯汁全灑在了她的身上。

“想死?”他抬手掐住她的脖頸。

瞬間,時頌的臉色因為窒息而變得鐵青。

她沒有掙扎,反倒譏誚一笑。

手用盡全力,往他的胸膛摸去。

果不其然,薄寒驍如同被瘟疫沾染一般,一把將她丟開,極盡厭惡。

“老公,沒想到在床上躺了這么久,你的身材還跟以前一樣好。”

時頌忍著痛意,撐起身體。

脖頸被掐的青紫,她渾然不知般的,坐在床上。

“只是可惜上半身的條件再好,卻行使不了你該盡的夫妻義務(wù),也只能算是個花架子。”

薄寒驍像是遭受奇恥大辱般,攥住她的手腕。

“時頌,你真下賤!”

時頌挑眉,“下賤?我可是你名正言順娶來的老婆,就算現(xiàn)在把你扒光,也沒人敢說半個不字。”

他的手攥得越來越緊。

可以想象,此刻,她的手腕已經(jīng)淤青一片。

可手上的痛,也沒有她心上的失望來得難受。

他的腿依舊沒有任何知覺呵。

忽然想到了什么,時頌眼里驀地劃過一絲期冀,若有所思的開口。

“說起來,自打我們結(jié)婚之后,你都沒碰過我,現(xiàn)在你又這副樣子,恐怕我在外邊給你帶綠帽,你都不知道吧?”

時頌的視線從他憤怒的面容,漸漸下移劃過他的胸膛。

然后揮開他的手,找到繩子,將他的上半身固定在床上。

讓他掙扎不得。

“時頌,你想干什么?!”

薄寒驍咬牙切齒的道。

時頌熟視無睹,掀開了被子。

想起醫(yī)生的話,她的臉上頓時火辣辣的。

但強忍著難堪,鎮(zhèn)定自若的說。

“你激動什么,我只是例行檢查你身體的康復(fù)情況而已。”

房門已經(jīng)鎖死,她不擔(dān)心有人闖進來。

不過片刻,薄寒驍就被扒個精光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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