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落下,薄寒驍看他,寡淡的臉龐布上寒霜。容啟摸了摸鼻尖,只得閉上嘴。這時,包廂進了人,向家和高家、薛家的人都來了。手上都帶了禮。誰不想在薄寒驍面前展露頭臉,為了這禮物個個煞費苦心。但這禮物都被明遠心不在焉的收下,興許薄寒驍之后連看都不會看,畢竟再昂貴罕見的玩意兒,薄家從不缺。但唯獨有例外,向珊珊手上的禮物便可以直接送到男人手中。“寒驍,這是我親手燒制白瓷,雖然不太好看,但是我的處.女作,希望你能喜歡。”向珊珊抱著精致的梨花木盒過來,手指打開,便可見里面瑩潤到透亮的白瓷,比白玉還要溫潤,簡直美不勝收。高文潔打趣,“你這不太好看的白瓷都能趕得上大師水平了,也太過自謙了吧,誰不知道你曾經是齊白淵大師的關門弟子。”周圍的人遠遠撇上一眼,都不禁暗嘆起來。可以說這白瓷要心意有心意,要價值有價值。遠超出他們的禮物千百倍。可最重要的還是送禮物的人不是?像他們連打開禮物給薄爺看的資格都沒有。向珊珊聞言,微微羞赫的低下頭,又期待的留意著男人的神色,希望能看到他哪怕一絲笑容。如今的薄寒驍雙腿修長,站在那里便有遺世獨立的矜冷氣場,無法讓人移開眼球。他比從前更有魅力,更加令人魂牽夢繞了。可終究從始至終,薄寒驍都淡漠的抽著煙蒂。眸光只是略微的掃過白瓷瓶,便示意明遠,很快就把那瓷瓶收了下去。“謝謝。”他道。嗓音平淡無波。向珊珊眼中布上失落,搖頭,“你喜歡就好。”她調整片刻,咬著泛紅的唇瓣,輕聲問,“秦姨一直說要為你舉辦宴會,慶祝你能康復,你為什么要拒絕秦姨而選擇在這種地方?”“這里讓人放松。”薄寒驍道,有些敷衍。將煙蒂掐滅再煙灰缸內,看了眼容啟說,“再來一圈。”說罷,便起身繞過眾人走到麻將桌前坐了下來,一時間除了容啟和薛伶都沒人敢落座。“缺個人啊。”容啟摸著下巴,余光掃過薛慕心。他笑眼彎彎的說,“不如薛總監你來吧。”被點到的薛慕心猛地一怔,驚疑未定地指了指自己。“這......”薛慕心下意識地看了眼臉色難堪的薛伶。為了能擠.進這個圈子里,每次薛伶一出去參加什么名流圈的活動,她便賣力的懇求父親能讓薛伶帶上自己,父親因為對她的母親心中殘留虧欠,每次都能如她所愿。可薛慕心很清楚,薛伶如何的憎惡她,所以每次進了場子之后,她就盡可能地自己去聯絡權貴,不與薛伶產生交集。可現在,居然讓她坐在薛伶的對面。容啟點頭,微笑,“怎么,你不愿意和我們打麻將嗎?不愿意的話,我找別人好了。”薛慕心一聽,連忙答應,“沒有,我很愿意!謝謝少爺!”能和薄爺打一圈麻將,說出去自己的身份自然水漲船高。薛慕心穿得包臀裙,顯得腰細胸圓,一屁股坐下,也不管薛伶的臉色了。容啟托著下巴,看她,“少爺?薛總監跟我這么客氣做什么,我們在一個公司工作,說起來還是同事呢,叫我祈容就好。”“啊?”薛慕心仔細看容啟,腦海里瘋狂搜索這號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