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頌捧著小米粥,打趣,“我以為像你這樣的千金小姐,混吃等死紙醉金迷就好了,每天睡到自然醒應該是常態(tài)。”高文潔呵呵冷笑,“想得倒是挺美,實際上,身為高家唯一的嫡系小姐,我不僅要早起上班,還要抽時間接軌國際,了解各國金融咨詢,學習各項機能,否則就會被人罵草包,就算以后繼承得了高家,要是不努力,早晚有天也會被人拉下水。”時頌感慨,“沒想到你潦草的外表下,還能有如此通透的覺悟,以前真是小看你了。”“吃著我家的飯,你的嘴巴就不能甜一點?”時頌道,“高小姐你可要繼續(xù)努力啊,我以后可不想在新聞看到你被逐出家門的消息。”高文潔還未發(fā)作,身后便傳來一聲輕笑。兩人順著笑聲看去。就見高明衍正站在樓梯上,顯然將他們的對話,聽得一清二楚。他穿著襯衫,外套搭在手臂,斯文又俊雅。下樓時,對時頌打招呼。“時小姐,早安。”時頌禮貌的點了下頭,“高先生早。”“堂哥,你昨晚沒走?公司哪個項目值得你留宿啊?”高文潔疑惑。“昨天和大伯討論完合同后,看時間太晚,便在客房湊活了一晚上。”高明衍道。他的視線不由得掃過時頌。實際上,昨天搞定合同之后,他本可以離開的。但為了還能再見時頌一面,鬼使神差的選擇了留宿。高文潔看透不說透,在他和時頌身上打轉。“哦,原來如此。”時頌埋頭吃飯,也沒當回事。飯后,高文潔去匯豐和她不順路,倒是高明衍順路,捎帶她一起去世爵。車上,時頌連聲道謝,“高先生,真是麻煩你了。”高明衍打趣,“真要是覺得麻煩,下次動手就輕一些。”“咳咳......”時頌被噎到。高明衍忙是遞給她紙巾,時頌窘迫的接過來。“時小姐的工作還順利嗎?”許是怕她不自在,高明衍很體貼的找話題與她閑談。時頌隨口說了兩句。一路上,二人客氣又不失禮節(jié)。終于到世爵外的時候,高明衍下車,紳士為她拉開車門。“時小姐,和你聊天很愉快,希望下次還能有機會。”時頌將發(fā)絲別在耳后,語氣生疏而不失禮貌。“能和高先生交談,是我的榮幸,您慢走,麻煩您送我這一趟了。”“好。”高明衍笑了笑。直到車子走遠,時頌才轉身,誰知,正對上容啟陰惻惻的視線。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出現(xiàn)的!“你干什么!”時頌被嚇了一跳。哪怕這張臉再好看,忽然出現(xiàn),也會把人的心給嚇得跳出來。容啟雙手懶散的插在口袋,瞇眼看她,“那人誰啊,送你來上班?”想起昨晚的事,時頌就沒好氣。登時冷笑,“關你什么事!”容啟震驚她變臉的速度,“頌兒,昨個兒可憐巴巴求我給三哥遞話,難道不是你?”說到這個,時頌的怒氣‘蹭’的一聲,又升了一個等級。她擠出一抹笑意,看得容啟渾身一冷,只聽她道,“那不如你再幫我?guī)Ь湓捊o他吧。”“什么話。”時頌臉色一冷,“讓他去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