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說,“不管以前發(fā)生過什么,你我之間絕不可能,請你打消這種不切實(shí)際的想法,不要再為我造成困擾!”原來她的出現(xiàn)如累贅,如困擾!這就是他的苦衷?容啟離開后,時頌強(qiáng)撐的一口氣,驟然抽空似的,身體疲軟在椅子上。她仰頭看著天花板,心中說不出的空落。心底有個聲音不停的在問自己——真的會忘記三哥嗎?受了蠱惑似的撫摸自己的唇瓣,他曾經(jīng)吻過這里。時頌很想問問他,當(dāng)時的他吻上來的時候,又有多少真情?但這種可笑的想法,很快被她壓了下去。時頌打起精神,重新叫上來一位助理。這次上來的是齊桓。“副總,您有什么吩咐?”齊桓問道。時頌詫異于他親自上來,然后遞過去一份名單。“我想以世爵的名義,邀請名單上的人參加明天梁城的葬禮。”齊桓看了一眼,“這些都是和世爵合作密切的公司老總,在深城都能說得上話,副總是想為梁城造勢?”齊桓很聰明,跟他說話,時頌從來不用費(fèi)多少心力。“沒錯,梁家威脅菁菁,要她為梁城營造一場盛大的葬禮,不過是想看菁菁的笑話,我要讓梁家打臉,讓所有人知道真正丟人現(xiàn)眼的是梁家。”順便,也想讓那些人知道,她要給許菁撐腰。哪怕她這個副總沒當(dāng)幾天,沒多少含金量,用這種名義唬唬人也好。至少嚇退像李夢琪那樣的女人。齊桓笑說,“這當(dāng)然可以。”時頌疑惑的問,“齊桓,你難道不生氣嗎,其實(shí)我叫助理上來,而不是叫你,就是想隱瞞這件事,我怕你說我以權(quán)謀私。”“副總還記得我說過什么嗎?”齊桓看著若有所思的時頌,輕聲道,“這家公司,是先生讓我交給你的,所以無論你對它做什么,都在情理之中。”提到顧瀾之,時頌心中就有些內(nèi)疚。入職兩天以來,她沉迷工作和許菁的事,都沒有聯(lián)系過他。現(xiàn)在又利用職權(quán),為許菁造勢,內(nèi)心里生出的愧疚越加濃烈。“我哥他最近怎么樣?”齊桓似乎很欣慰她能這么問,“先生一切都好,目前還在法國出差。”時頌遺憾,“又去了法國啊。”齊桓道,“先生的根據(jù)地在法國,一年當(dāng)中有半年都要在法國坐鎮(zhèn)。副總是想念先生了嗎?”“......就還好吧。”時頌心虛。齊桓笑說,“再過兩天,先生就會回來了。”時頌點(diǎn)點(diǎn)頭,隨后齊桓離開去通知名單上的人,但臨走前說道,“祈容已經(jīng)辭職了。”對于容啟辭職,時頌并不意外。他來這也只是玩玩而已。和她談崩了,自是不會留下來。只是她又想起些什么,吩咐齊桓去辦。“幫我查一下梁宸最近的動作,我想知道他和梁家目前的關(guān)系到了哪一步了。”“好,不過這需要時間。”時頌點(diǎn)頭,“齊秘書,能盡快的話就盡快吧。”她等得及,但是怕許菁等不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