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與此同時,醫(yī)院內(nèi)。薄寒驍捏著手機,冷眼看著病床上局促的向珊珊。淡漠的眼神,讓她心尖忍不住的發(fā)顫。向珊珊眼眶泛紅,“寒驍,我不過是見你的手機一直響,所以想幫你接通一下而已,我連一句話都沒說呢,你就把電話搶去了,我真不是故意的......”這部手機她從未見他用過,但他卻視若珍寶。就連她碰一下都極其的反感。薄寒驍足足看了她半分鐘,道,“既然你已經(jīng)沒事,那我就先走了,稍后向家的人會來。”他轉(zhuǎn)身離開病房,向珊珊從床上下來,稍不留神,跌在了地上。“寒驍......”她情深意切的望著他,“我的腳好像崴到了,很疼很疼。”男人居高臨下的眸色很有壓迫感,向珊珊仰頭看向她,眼眶濕.潤。“難道你想一直看我在地上坐著嗎?醫(yī)生說我最近犯病越來越嚴重了,說不定哪天就死了也不一定,我死了之后,對你來說是種解脫吧。”她苦笑。薄寒驍沉默片刻,走過去,將她攙扶到病床上。“你不會死。”他道。區(qū)區(qū)幾個字,就極有說服力。向珊珊坐在床邊,想要握住他的手,但薄寒驍避開了。“現(xiàn)在碰我一下,都讓你如此厭煩了嗎?”向珊珊身體輕顫。薄寒驍沒有回答,她不甘的呢喃著。“可是我們曾經(jīng)那么要好啊,我是你的未婚妻......”“過去了,珊珊。”薄寒驍嗓音低沉。“可我過不去。”向珊珊執(zhí)拗的搖頭。“那對我來說,是唯一的寄托了,也是我唯一撐下去的理由!”薄寒驍不再回答她。這時,向靖南和向北淮都到了,身后還跟著高文潔。“情況怎么樣?”向北淮關心向珊珊的病情。薄寒驍?shù)溃扒榫w過于激動導致的心臟病復發(fā),多加修養(yǎng)就好。”向北淮松了口氣,余光掃過向珊珊悲傷的模樣,對薄寒驍開口,“我們出去聊聊吧,我有些話想說。”薄寒驍率先走出了房間,向北淮緊隨其后。而高文潔的眼神一直黏在薄寒驍?shù)谋秤吧希傆X得有些眼熟。是她的錯覺嗎?真心覺得時頌的男朋友和薄寒驍挺相似的,至少單從背影來說,幾乎如出一轍。但是聲音卻迥然不同。“文潔,你在看什么?”高文潔收回眼神,笑笑,“沒什么。”她坐在向珊珊病床邊上,握住她的手,憂心的問,“你沒事吧?臉色太差了,最近怎么發(fā)病發(fā)的這么頻繁,原來不這樣的,醫(yī)生怎么說?”向珊珊虛弱的搖搖頭,“老樣子了,身體一天不如一天而已,醫(yī)生也只是說養(yǎng)著就好。”高文潔聞言,心中難免傷感。“好懷念小時候咱們一起出去逛街的場景,那時候咱們最要好了,你連游樂園的刺激項目都能玩。”聽到這些,向珊珊低下頭,遮住了眼中的暗芒。真是惡心。嘴上說得好聽,卻在宴會上向著時頌說話,簡直虛偽至極!要是她的朋友,為什么不向著她?片刻后,她收斂情緒看向高文潔,又是溫.軟的笑容。“沒事,以后我們也能出去玩,不過要等我身體養(yǎng)好些再說了。”高文潔點點頭,見向珊珊一直看著自己,她摸了摸臉頰,“我臉上有東西嗎?”“不是,就是感覺你心情不錯的樣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