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寒驍抬起的眼眸微沉,“他又想干什么。”于瑾搖頭,“向小姐自己喝醉的,她沒帶保鏢來,二少撞見有人調戲向小姐,就出手把人帶過來了。”說完這些話,于瑾微微點頭,便離開了包廂。蘇廷嶼的眼神隨著于瑾離開,乃至于房門關上。薄寒驍站起了身,他才說,“你干什么去?去找向珊珊?”薄寒驍皺眉,“她不能在薄明恒在手上。”“那和你又有什么關系。”蘇廷嶼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我算知道你為什么追不上女人了,就沖你對向珊珊這種態度,誰還會喜歡你。”“怎么?”薄寒驍不解。蘇廷嶼解釋,“你這樣會令人誤解你對向珊珊余情未了啊。”“我把她當妹妹。”“我信,別人不信。”蘇廷嶼說,“我去帶走向珊珊,這事交給我,你總能信得過吧,薄明恒也不能對我怎么樣。”蘇廷嶼拾起外套出去了。薄寒驍深深的看了他一眼,倒也隨他去。雖然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。離開包廂后,蘇廷嶼快走幾步,和于瑾并肩。“混得不錯?”蘇廷嶼語氣里有些譏嘲,“干回老本行了吧。”于瑾沒看他,“跟蘇總比不上,我這樣的普通人,能找份工作就不錯了。”蘇廷嶼忽然扣住她的肩膀,按在墻壁上,她有些吃痛,但沒表現出來。蘇廷嶼居高臨下的目光透著輕薄。“我還以為你離開我能過的有多好,還不是跟在別人身邊做小秘?你做這行,倒是得心應手。”在這種情況下,于瑾還能做到面不改色。“好不好的,我最清楚,承蒙蘇總關心了。”蘇廷嶼盯著她公式化的笑容,很想撕破這張虛偽的臉面。舌尖抵了抵腮幫,他驀地一笑。“也是,好不好的,你不清楚誰清楚,不過有一點你說錯了,自甘墮落的女人可入不了我的眼,更別提關心了,你還真不配。”“哦。”于瑾道。見蘇廷嶼站直身體,她繼續往前走,仿若方才什么也沒發生。“蘇總這邊請,二少在包廂里。”蘇廷嶼覺得后槽牙有點疼。他沒好氣的一腳踹開了包廂門,打斷了里面活色生香的一幕。薄明恒正和向珊珊抱著啃。蘇廷嶼挑了挑眉,下意識的看向于瑾,她倒是沒什么反應。薄明恒聞聲,坐直了身體,看到來人,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絲失望。來的是蘇廷嶼,他那好大哥居然沒來。蘇廷嶼幾步上前,一把將喝得爛醉的向珊珊拎了起來扶穩,然后對薄明恒說,“二少,好久不見啊,你還和以前一樣,興致在哪都能高起來,也不分場合。”薄明恒胸前的衣服散亂,臉上都是向珊珊的口紅。看起來挺消糜的。靠在沙發上,薄明恒散漫的擦了擦臉,看面前的男人。“蘇廷嶼,你什么時候回來的。”“剛剛。”蘇廷嶼笑,“改天再聚,人我想帶走了,否則不好交代。”蘇廷嶼二話不說吩咐下屬,抗走了人。包廂里只剩下于瑾和薄明恒。于瑾遞過去紙巾,薄明恒擦了擦臉,問,“你沒事吧?”“我能有什么事。”于瑾看了眼時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