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向家誰來了?”秦臻問。“向夫人。”秦臻聞言,有些奇怪,“我沒約雪琴,她怎么忽然來了。”想到時頌和向家的糾葛,秦臻就有些頭疼。這時,向雪琴的車緩緩的停在大門外邊。她踩著高跟鞋下車,臉上還是怒氣未消的樣子。秦臻迎上去,“雪琴,你怎么來了?”“我怎么不能來!”向雪琴開口就有些咄咄逼人,“你們把我的珊珊禍害成那樣,我還不能來要個說法了?”秦臻皺眉,“你這話從何說起,先前的事,咱們兩家不是結(jié)清了嗎。”“那事是結(jié)清了,可眼下這事,你怎么說?”秦臻不太明白,“眼下什么事啊?”感情秦臻什么都不知道。向雪琴添油加醋的把那事一說,秦臻直接驚呆了。“你說,時頌把珊珊從樓梯上推下去了?那珊珊現(xiàn)在情況怎么樣?”“珊珊還在醫(yī)院治療,醫(yī)生說小腿骨折,少說要修養(yǎng)半個月。”向雪琴沒好氣的道。那就好,不是那么嚴重。否則時頌,她可就保不住了。秦臻附和說,“晚些我去看看珊珊,這孩子回國之后就多病多災的,看著就讓人心疼。”向雪琴擰眉,“除了看望,你就沒別的想說的?”秦臻知道,她自然不會這么算了的。“雪琴,既然寒驍命人封了口,那這事還是要寒驍跟你說吧,畢竟我不知道當時具體發(fā)生了什么事,你跟我說,我也不清楚。”秦臻吩咐傭人,“去把大少爺叫下來,就說向夫人到了。”傭人微微頷首,這就上了樓。向雪琴直覺秦臻有些不太對勁。要是以往,秦臻絕對第一個要去找時頌算賬的。可這會兒,她卻讓薄寒驍出來,好似要袖手旁觀的姿態(tài)。很快,薄寒驍緩緩的從樓上下來。目光淺淡的掃過向雪琴,似乎在意料之中。向雪琴放下手中的茶,站起身,開門見山。“寒驍,你究竟是怎么想的,難道就因為時頌懷了一個不知道哪來的野種,就對時頌迫害珊珊的事置之不理了?你以前怎么說的,說得怪好聽,要保護我們珊珊,結(jié)果呢,卻讓我們珊珊遭受這么多苦難!”薄寒驍聞言,臉色肉眼可見的冷淡。“向夫人請注意你的措辭,頌兒懷的是我的孩子,不是什么野種。”向雪琴被他冷厲的眼神,看得后背一涼。但很快反應過來,“你怎么確定她懷的就是你的,我聽說她私生活聽混亂的吧,在大學就亂搞,還流產(chǎn)什么的,你可別被這女人花言巧語幾句話給騙了!”薄寒驍神色已有不耐。“如果你要說的就只有這些,向夫人,那就請回吧。”“你!你這是什么意思!”向雪琴瞪大眼睛。從前,薄寒驍哪怕一直冷淡,但對她還算尊敬。此刻,居然要把她趕走?就因為她說了幾句時頌的壞話?向雪琴這些年,仗著在圈內(nèi)的追捧,目中無人慣了。這會兒,讓一個晚輩給了難堪,當下渾身顫抖。“這么說,你是鐵了心要袒護那個賤人了,對吧?”向雪琴一口一句的臟話,薄寒驍眸色漸沉。已經(jīng)有把人趕出去的打算。他正欲吩咐什么,忽然,二樓傳來一道輕慢的嗓音。“向夫人,你說誰是賤人呢。”順著聲音,秦臻等人都看去。只見,時頌的手搭在扶梯上,微微挑眉,就這樣從樓梯上慢悠悠的走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