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得很,都拿我出氣,有你們后悔的時候。”拿出手機,他撥出一個電話,森冷的吩咐。“于瑾,你幫我查一下向珊珊在哪,我要見她。”......薄寒驍踏進客廳的時候,秦臻還在小聲的抽泣。見他進來,秦臻馬上站起身,憂心忡忡的詢問,“時頌怎么樣了?她......”薄寒驍冷漠的打斷她的話,周身的寒意,讓秦臻感到不安。“你到底有沒有對頌兒做什么。”秦臻眼睛瞪得渾.圓,心又氣又怒。“你還覺得是我對時頌下的手對吧,薄寒驍,在你心里,你媽我就是這么不擇手段的人?”薄寒驍暗沉的盯著她,攝人心魄的眸色,似有把人心看穿的能力。秦臻感覺咽喉被扼住似的,踉蹌的后退兩步,跌在沙發上。“我曾與你說過,頌兒就是我的命。”他嗓音沙啞,聲音沒有半點溫度。秦臻捂住臉痛哭,嘶吼著咽喉。“我說了我沒有!沒有就是沒有!就算我不喜歡時頌,也不會害她的孩子,那也是我的孫子啊!”薄寒驍看著她,沉默幾秒鐘都未曾說話。片刻后,他抬步走向書房,秦臻焦急的要追過去,被明遠攔住了。秦臻眼睜睜的看著兒子離開,瞪著明遠,“你想干什么!”明遠拿出紙和筆,“夫人,現在沒有誰比薄爺更傷心了,失去孩子的人是他,時小姐也不會善罷甘休的。”秦臻嘴唇囁喏,心里一陣憋屈。她當然也知道這個道理。“醫生查過您拿過去的魚湯,里面有大量劑的米非司酮和米索前列醇,這些藥物成分能導致滑胎,造成子.宮破裂,時小姐的孩子就是死于這些成分。手術過程中也險些造成大出血,能保下一條命實屬不易。既然您是冤枉的,應該也想找到真正想要害時小姐的人吧?”秦臻聽到這些話,后背陡然生出一股冷汗。“什么人,居然用這種惡心腌臜的手段陷害我,這些藥何止是會讓胎兒流產,時頌已經八個月份了,要是劑量過大,連母體都保不住......”看樣子,秦臻是真的不知情。畢竟秦臻的性情,明遠也有所了解。夫人向來不屑于偽裝,也做不出來這么沒品的事。她要是想下毒,也絕對不會去做魚湯這么勞心勞神的活,八成會拿著藥直接塞時小姐嘴里。“夫人,現在事情鬧到這么地步,薄爺現在的狀態您也看到了......當務之急,還是盡快找到兇手比較好。”秦臻連連點頭,“這我知道的,可我該怎么找?”這些年被保護的太好了。丈夫沒死前靠丈夫,丈夫死了靠兒子。兒子殘疾那段時間,她靠的是娘家。真要讓她去查什么兇手,秦臻有些手足無措。“下藥的人必定接觸過魚湯的,您把做魚湯的過程中接觸過什么人都寫下來,另外再寫一下最近三天都見過誰,哪怕說過一句話的人都列下來,總能找到蛛絲馬跡。”秦臻拿著紙和筆,心神不定的點點頭。等到寫完,已經是半個小時后,明遠帶著她去了書房。房間里煙霧繚繞,男人垂眸,頹廢的坐在窗邊。刺鼻的煙味嗆得秦臻幾乎睜不開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