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潔啊,我聽說你還沒對象是吧?你看你張叔我也剛離婚,咱們兩家又合作這么些年了,不如我們聯姻......”
他話還沒說完,高文潔就捂住嘴,一把推開張宗。
他本就年紀大了,又喝了酒,一下子從椅子上跌了下去,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視線。
張宗愣了一下,然后破口大罵,“好你個高文潔,給臉不要臉是吧!”
高文潔再也忍不住了,沖進衛生間,顧不得鎖門,抱著馬桶狂吐。
這無疑是狠狠的打了張宗的臉。
他整張臉氣得都憋得淤青。
而殊不知,此刻,一雙冰冷徹骨的狐貍眼,正透過他們頭頂的攝像頭,將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。
監控室內,修于宴的腿.交疊,搭在監控屏幕的桌子上,把玩著尖刀的手指漸漸收緊,手背青色血管清晰可見。
角落里的工作人員抱著頭,瑟瑟發抖,不敢動一下。
一直到男人出去后,才如臨大赦般的狠狠喘氣。
簡直,太可怖了!
——
高文潔吐得昏天暗地,只知道這次項目的事兒肯定完了。
她漱了口,出去的時候,張宗還指著她的鼻子罵。
“臭丫頭,咱們走著瞧,這項目老子爛尾了,你高氏等著賠錢吧!”
高文潔扯了下唇,然后面無表情的走了。
十個億,媽的,打了水漂!
不止如此,她還要賠償參與項目用戶的損失。
她狼狽的走進了洗手間,坐在馬桶上。
胃里難受的厲害,只能捂住胃自行緩解。
殊不知,在她走后,包間已經亂成一團了。
“你,你是誰?誰讓你進來的?”
張宗看著踹門的男人,忽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。
男人發絲凌亂不羈,嘴里叼著一根煙,吞云吐霧間,那雙狐貍眼冷戾的令人驚懼。
他舔了舔唇角,二話不說,直接掐著張宗的脖子將人拖了出去。
在座的人都傻眼了,完全不知道什么情況。
但也不敢追,喝得太多了,腦筋一時間反應不過來。
等到五分鐘之后,才后知后覺的報警。
可在短短五分鐘的時間,被扔在天臺的張宗,已經被折磨得不成.人形。
手筋、腳筋都被挑斷了。
血流了一地。
即便是后續得到治療,這輩子也只能躺在床上了。
“魔,魔鬼......”
看著男人散漫地把玩著刀刃,張宗嚇得靈魂都要從天靈蓋飛出去了。
眼神充滿了惶恐,拼命的瞪著地,往后逃。
修于宴蹲在他面前,用刀拍了拍他的臉,睥睨的眼神望著他。
“就是用這只手碰她的?”
沒等張宗說話,刀刃直接對穿了他的掌心。
“啊!”撕心裂肺的疼痛,讓張宗整個人面容扭曲。
修于宴叼著煙,抽了一口,聽到樓下的警車聲后,把煙蒂在他傷口上捻滅。
頓時有股刺鼻的氣味升騰。
他在張宗耳邊說了句什么,只見張宗陡然撐大眼睛,徹底昏死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