汽車啟動了,男人開的很平穩。坐在后排的陳興燃問道:“我叫陳興燃,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?”黝黑男人開口說道:“衛青?!蹦腥说拿志尤缓蜐h代一位大將軍同名同姓。陳興燃又問道:“我剛才聽你說,你要錢是給你母親看病,你母親得了什么???”“心臟病,醫生說需要五萬塊做搭橋手術?!薄艾F在住院了嗎?”“嗯,在人民醫院?!标惻d燃對衛青說道:“開車去人民醫院。”衛青有些疑惑,他不解陳興燃為什么要去人民醫院。陳興燃不想讓男人覺得陳興燃是專門為了他去醫院,陳興燃便說道:“我醫院見個朋友。”像衛青這種身手流著大夏英魂熱血的男人,國家可能負了他,組織可能負了他,但是今天既然讓陳興燃碰到了他,陳興燃絕對不會坐視不管衛青母親的病情的。到了人民醫院后,陳興燃和衛青一起下車。衛青沒權沒勢,在醫療資源極其緊張的人民醫院里,衛青同樣無法給她母親爭取到病房。在吵鬧的走廊里,一個農村女人躺在一個病床上,身邊沒有一個人照顧,顯得十分可憐。衛青快步走到母親病床邊,彎下身子,手掌貼在母親的有些冰冷的手背上,他眼神透著自責和愧疚說道:“媽,錢我要回來了,我現在就去找醫生給您準備手術。”衛青在來的路上,已經把弄上血的衣服全部換掉,但是衛青的母親一眼就看到了兒子身上的傷痕。“是媽拖累了你···”“媽,不怪你?!毙l青一個鐵血男人,此刻居然眼眶里噙著淚。陳興燃一直跟在衛青的身后,衛青的母親本該享受最好的社會福利,現在卻是如此結果,陳興燃已經暗下決定,他要幫衛青一把。陳興燃給孫汪洋打完電話后,他便走到了衛青母親的床邊?!拔叶┲嗅t,能讓我給阿姨把把脈嗎?”衛青知道陳興燃就跟在身后,他聽到陳興燃說他懂中醫,衛青有些質疑,不過還是點了點頭。陳興燃的手放在了衛青的脈搏上,其實剛才陳興燃已經用天眼觀察過衛青目前的病情,他現在把脈,只是為了確認一下他的判斷。半分鐘后,陳興燃松開了手。他對衛青說道:“阿姨的病,我看不用手術,我給阿姨施針一次,再吃些藥,應該就能痊愈。”在所有人的認知里,中醫能治慢性病,但是對于急性的病,卻是大不如西醫的,尤其是心臟病,根本不是中醫一兩天能治好的。“你真的能治嗎?”“他能治!”這時陳興燃身后走來幾個人,人民醫院的院長孫汪洋帶著幾個人走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