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汐顏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頭就被迫抬了起來,看到了一張臉上帶疤的男人的臉。“嘿,還真不錯啊,這個質量真高,弄到車上去。”他極其囂張地說。他話音剛落,卻響起另一道不屑的嗓音。“禿鷹,吃了熊膽了?敢到爺?shù)牡乇P撒野?”費野口中叼著煙,翹起半邊嘴角,顯得漫不經(jīng)心。然而,當他看到禿鷹手里抓的人是夏汐顏時,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。陸北沉的女人怎么在這兒?他收回視線看向禿鷹,“我給你十秒,要么滾出去,要么……”他深吸了一口煙,將煙頭摁在了一旁的沙發(fā)上,燙出一個漆黑的洞。“費野,跟老子橫什么?別人怕你,老子可不怕你!”禿鷹嘲諷,絲毫不將費野放在眼里。“是嗎?”費野用舌尖抵了抵自己的牙齦,發(fā)出一聲冷笑,“你可以不怕我,不過你惹了不該惹的人。”禿鷹有些不明所以。費野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,“你的公主被欺負了,我的店,黑果。”說完就掛了電話。夏汐顏有些沒反應過來,費野這個電話是打給誰?“十秒鐘到了,兄弟們上!”費野一聲令下,場面更加混亂。夏汐顏不出意外受了傷,好在沒人管她了,聶輕晚也過來將她護住,“汐汐,快走。”“晚晚,小心!”她看到個酒瓶從空中砸下來。聶輕晚看到了,但躲不開,只能用手臂去擋,但酒瓶沒有砸下來,莫頌及時趕到了,撲過來幫她擋住了。“莫頌,你沒事吧?”她頓時很擔心。“沒事,砸到后背而已,我們快走。”正在干架的費野往他們這邊瞄了一眼,見他們走了,便收回視線繼續(xù)打。沒多久陸北沉到了,四處沒找到夏汐顏。“人呢?”他找到費野問道。“走了,估計去醫(yī)院了吧,受傷了。”“你怎么讓她受傷了?”陸北沉瞬間惱火。“又不是我女人,況且也不是我讓他受傷的啊,是那個垃圾,禿鷹,弄他!”陸北沉冷厲的眸光掃向禿鷹,二話不說,上去就是一頓,直接把禿鷹打懵了,他沒想到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打起來居然會這么狠,打的他直接吐血。“沉,他還用他的手抓了你家公主的頭發(fā),估計被扯掉了好幾根。”費野火上澆油。“禿鷹是吧?”陸北沉冷笑一聲,“夠膽量!”他抓住禿鷹的手指,狠狠往后一掰,禿鷹慘叫連連,再被他一腳踹飛。“我先去找她,你自己收尾。”“去吧去吧。”都是前妻了,還這么牽腸掛肚。陸北沉給夏汐顏打電話,夏汐顏正在去醫(yī)院的路上。看到是他的電話,聶輕晚讓她接。“喂。”“在哪兒?”“醫(yī)院的路上。”“哪家?”“最近。”“好。”非常簡潔地對話,陸北沉掛了電話后直接去到醫(yī)院。他到的時候,夏汐顏還在處理傷口,手臂上有一道酒瓶碎片的劃傷。莫頌有些尷尬,他一個大男人沒保護好兩個女人,羞愧,所以此時的他很低調,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陸北沉也沒說話,只是安靜地看醫(yī)生處理傷口。“最近別碰水,傷口還好不算很深。”“謝謝醫(yī)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