烏日吉趕緊命人拿些碎銀子將乞丐打發(fā)了。結果,女兵卻匆匆跑回來稟告:“狼主,那女人說她是新王女派來。”烏日吉冷冷一笑:“這乞丐消息倒是靈通,知道新王女會派人來,竟敢堂而皇之的招搖撞騙。”烏日吉盛氣凜然的走向白夙,呵斥道:“誰給你的狗膽,竟敢借新王女名義行騙,是想找死嗎?”“我沒騙啊!”白夙很無辜。烏托也過來了。她沉聲未語。烏日吉冷笑:“你沒行騙,那你倒把王族令牌拿出來!”為防止冒充,假傳王令,各國各邦都有自證身份的物件。西戎便是王族獨有的令牌。見牌,如見王女。白夙伸手掏令牌。烏日吉嘲諷的冷眼看她。白夙一摸腰側,卻是空的。她出發(fā)時,姜瑤是給了的。白夙一回憶,這是山魂踹她出來時太用力,令牌掉山魂里了。白夙:“……”故意的。這金手指一定是故意的!烏日吉冷笑:“你還有什么話說!”白夙撇撇嘴,有些無奈:“掉了嘛!”烏日吉都氣笑了。她見過不要臉的,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。“你叫什么?”這時,沉默的烏托開口了。“白夙。”烏日吉猛地盯向白夙,眼里盡是寒冷的殺意:“你再說一遍!”“你不都聽見了嘛!”白夙道。這一刻,烏日吉相信是真的。白夙殺冀戎族狼主,烏日汗,給大元帥下毒,逼大元帥認輸。這事早傳遍各族。如果說,白夙在其他族是一個傳奇,但在她們?yōu)跏弦幻}卻是恨之入骨的存在,沒有白夙,她們根本不會顏面盡失,遭各族恥笑。即便是傻子也不會在她們?yōu)跏弦幻}假冒白夙,除非想尋死。“我要殺了你,為我阿姐報仇!”烏日吉猛地拔出橫刀,直指白夙。白夙淡淡的看著她:“繼位比武,向來生死自負,怎么,這規(guī)矩不適用冀戎族?”白夙冷嘲的睨著她。烏日吉頓時語塞。白夙卻冷冷一笑:“何況,我是新王女的親姐姐,你是要以下犯上,殺王族嗎?”這時,烏托上前,按下了烏日吉的橫刀。烏日吉死死的捏著刀,怒罵道:“狗仗人勢!”白夙聳聳肩:“我就是可以仗啊,你可以嗎?”烏日吉氣得渾身發(fā)抖,要不是烏托按著她,指不定做出什么來。白夙掃了眼四周。蕭瑟的大風中,女兵們正在奮力筑圍墻,做防御工事。白夙懶洋洋道:“這大風天,筑什么墻啊!”烏托道:“大戰(zhàn)在即,又兵力懸殊,筑墻可以增強防御,不知王姬有何計策?”白夙扶著腰道:“我都要餓死了,趕緊讓人做好吃的,什么烤全羊,牛肉啊全都端上來,還有,趕緊整點熱水,我要好好洗洗!”烏日吉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。這都火燒眉毛,竟還要沐浴,吃東西……烏托點頭應下,命人帶白夙進城,白夙一走,烏日吉一把甩開烏托的手,怒聲道:“她都這樣了,你竟還縱容她?”烏托凝望著白夙離去的背影,沉眸。一個殺了烏日汗,逼大元帥的人,怎么可能就這么簡單!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