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,早早?”季云川見狀,立馬開口問道。傅寒年則目光如矩盯著他:“在弟弟訂婚宴上拍桌,你的規矩呢?”“兒子,是有什么問題嗎?”顧易檸生怕兒子這悶葫蘆隨了他爹傅寒年,二話不說直接走,趕忙催促他說出來。傅辰許盯著這群人,感覺他們的喜悅跟自己無關,他的快樂跟自己無關。而如果他此時直接說出口,他喜歡柚子,想跟她訂婚的人是他。只怕弟弟會認為他有意跟他搶奪,讓他在父母和叔叔阿姨等人面前下不來臺。更難堪的是。他現在根本沒有十足的把握,確信自己說出來。季叔叔和蕭阿姨會高興。他們明明更中意弟弟傅景寧,他們會更希望安安做他們未來的女婿。正如顧易檸所了解兒子的那樣。他在拍桌之后,擰著一張臭臉,沒有給任何人說什么,解釋什么。他冷漠的轉了身,然后離了席。顧易檸見大兒子一走,恨鐵不成鋼的拍了拍大腿:“瞧瞧,這隨了你的臭脾氣。”傅寒年則無辜的說:“關我什么事,我想要你的時候,何時有他半分磨嘰,我看他,還真不像是我傅寒年的兒子。”蕭柚見他離去,緩緩從座位上起身:“各位叔叔阿姨,還有爸爸媽媽,其實,我今天也不想訂這個婚,一是覺得自己還小,想把心思都放在學業上,二是,我一直把安安當成自己的哥哥一般,沒有想過成為那種關系。我吃飽了,先走了。”說完,蕭柚也跟著離了席。坐在席位上的傅景寧成為了當場被拋棄的可憐蟲。“爸媽,你們看看,鬧的這叫什么事啊,你們嚷嚷著要訂婚,感情柚子都沒看上我。”傅景寧心情也受了些影響。這事換誰,誰不憋屈。“那是你自己沒用,討個女孩子歡心都討不到。”傅寒年搖了搖頭。“我沒用,說的好像你挺厲害似的,你能有我這兒子,還不是我媽當年逼婚的你。不然你到現在還是個老光棍。”傅景寧捅完簍子,飛一般的跑走了,回了屋,把自己反鎖進房間。“這臭小子,越發無法無天了。”傅寒年感覺總有一天會被這倆兒子氣的早逝。桌上的幾個小倍們看情況不對,也都紛紛離了席,讓大人們說話。顧易檸咬著唇,望著蕭蕭和季云川:“你們夫婦倆是不是看不上早早啊?我覺得他臨陣脫逃也就這么個可能了。”季云川:“沒有啊,我倒是很喜歡他,雖然不太會哄人吧,但是對柚子還是不錯的。”蕭蕭:“其實我今天也是想考驗一下柚子的心思,我想逼逼她,直視自己的心理,到底是喜歡早早還是安安,但我們好像并沒有達到預期。”厲風望著這一桌子菜:“那現在怎么辦?”“唉,小孩子們的事讓他們順其自然了,我們做大人的不摻和了,吃飯吃飯,像我們家寒年,二十七才討著老婆。這些孩子們還有十年時間隨便造。”顧易檸招呼大家繼續用晚宴。一旁的傅寒年在桌子底下伸手輕輕掐了一把她纖腰:“我十七的時候,你才十歲,我可對兒童下不了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