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左辰望著他的背影,咬著牙道:“我看你是怕了。”“明天下午三點,體育館。”傅寒年揮了揮手,清冷的背影逐漸遠去,再沒回頭。沐左辰咀嚼著他話里的意思。體育館,那是打架的地方嗎?傅寒年拉開車門回到車上。顧易檸已經蜷縮成一團,靠在座椅上睡著了。傅寒年伸手拍了拍她的臉:“別裝了,再怎么裝,我也要跟你算賬。”顧易檸沒有醒來,更沒有像往常一樣蹦起來,厚著臉皮鉆進他懷里。傅寒年眉頭緊蹙,覺察到了不對勁。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。有點燙。而且她頭發和衣服還有些濕。看來剛才是淋了雨。該死的,這女人真是一點都不懂得愛惜自己的身體。“厲風,快開車。”“是,少爺。”車子一路狂飆回公館。傅寒年攔腰把她抱出車,徑直回到主臥室。并讓厲風去請了醫生過來。他將她放在床上之后,起身去衣櫥里找她睡衣,準備給她換掉這套濕了的衣服。拉開衣櫥之后他才想起。這是他的主臥,主臥衣柜都放著他一個人的衣服,她的衣服都在隔壁客房。傅寒年關上衣櫥門之后,走到房門口,把陳媽叫過來。“把她房間所有衣櫥的衣物和生活用品全部搬到主臥來。”“是,少爺。”陳媽笑著點了點頭。少爺這番命令,恐怕是要長期跟少夫人同房睡了。陳媽安排了傭人去收拾。傅寒年去浴室取了一條干凈浴袍,準備先幫她換下再說。坐在床沿,手指觸碰到她衣裙拉鏈。傅寒年喉結不自覺的滾動了一圈,渾身像是血液在逆流,螞蟻在啃咬。該死的,這女人怎么這么大魅力。什么都沒干,就把他撩撥的躁動不安。傅寒年起身出去了,并叫陳媽進來親自給她換睡衣。換完睡衣之后,陳媽剛要退下,顧易檸就醒了。她居然在車上困的睡著了。等她睜眼醒來,看到這房間的一切,頓時懵了:“陳媽我怎么在這兒?”“少爺讓我給您換了衣服,您衣服濕了,而且還有發燒。醫生剛才給您開了退燒藥放床頭了,您記得吃。還有,少爺讓我把您的東西都搬到主臥來了,以后您就在這兒睡咯。”陳媽慈和的笑著。說完,便走出臥室。她剛一走,傅寒年就裹著浴袍走進浴室。顧易檸坐在床上,像個呆頭鵝似的望著傅寒年:“你……你為什么突然讓我睡到主臥來了,你不是還在生我罵了你的氣嗎?”“當然是為了方便收拾你。”傅寒年一雙深邃危險的眸半瞇著,闊步朝她走來。顧易檸心慌慌的往后挪了挪,后背貼在床頭,無路可退:“我可還在發燒,你別……”話還沒說完,傅寒年便捏上她的下巴,炙熱狂暴的吻落上她紅艷的唇。他一點都不溫柔,幾乎是纏著她的唇舌不停蹂-躪。顧易檸快要窒息了,這才狠狠推開他:“我是個病號,你丫的能不能憐香惜玉一點?”傅寒年高大矜貴的身軀坐在床沿,寒眸定定的望著她,“別再惹我生氣。我會替你擺平一切。”包括今天的zisha事件,包括沐左辰這個情敵,又包括顧家那些人……只要她愿意,他永遠都是她的避風港。不必一個人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