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天磊一聲令下,屋里的其他蕭家親屬紛紛行動了起來。有人跑出去把大院的門鎖死了,有人則開始打電話叫人,還有人去廚房拿了菜刀。蕭家雖說跌落了豪門序列的神壇,但終究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。尤其是蕭老爺子,他早些年極力維護(hù)的人脈,現(xiàn)在都還能用。何況,今天他已經(jīng)把鎮(zhèn)北王要拜訪蕭家的事情宣揚出去了。這個節(jié)骨眼上,蕭家人聯(lián)系人手,絕對會有大批人來幫場子。正因為于此,蕭天磊才動了殺心。明天對于蕭家而言,萬分重要,容不得半點閃失。今晚如果當(dāng)著諸多來幫場的人,將姓秦的這個罪魁禍?zhǔn)讱⒌簦陙韷涸谑捥炖谛睦锏年庼簿湍軓氐咨⑷ァJ捈胰说倪@些舉動,秦驚龍一一看在眼里,并沒有讓手下去阻止。他堂堂鎮(zhèn)北王,莫說來一趟蕭家,就是去皇城大院,都來去自如。“造孽啊!”王慧蘭哇呀一嗓子坐在了地上。“你這個天殺的,害我們一家被趕出家族,如今還要回來連累我們。”“我女兒好不容易能嫁出去,我那一百萬的賭債也能有人幫我還清,現(xiàn)在你把他打成重傷,誰來幫我還債,我不如死了算了......”王慧蘭朝著桌腿猛磕了下去。秦驚龍眼疾手快,一把拽住了王慧蘭衣服。“阿姨,別說一百萬,就是一千萬我都可以幫你還上,你不必尋死!”秦驚龍認(rèn)真說道。“呵呵......真踏馬能吹!”蕭子越又跳了出來。“當(dāng)年做了丑事不敢露面,如今冠冕堂皇的回來,張口就是百萬千萬的,你這種人老子見多了。”“有種你現(xiàn)在就還上那一百萬,你怕是只能用嘴來還吧?”蕭子越冷笑不止,他一百個不相信。“別說一百萬,顧老板給王慧蘭那二十萬彩禮錢,他都掏不出來。”“不是一家人不進(jìn)一家門,這一家子下賤人真是讓人惡心!”其他蕭家親屬,紛紛出言嘲諷。“彩禮錢?”秦驚龍眉頭一皺,目光落在了那個癱在地上的家伙。“你還真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,我的女人你也敢下彩禮。”秦驚龍殺心四起。“你要干什么?那塊玉佩我暫時抵給他了,我媽欠的錢不用你管!”蕭迎月看到秦驚龍的臉色不對勁,趕緊出言說道。“那塊玉佩不是二十萬能買到手的,我找人看過,千萬起步。”秦驚龍有些哭笑不得。“什么?”蕭迎月目瞪口呆。“越吹越離譜了,你踏馬怎么說價值過億呢?”蕭子越嗤之以鼻道。“就這破玉佩,還踏馬價值千萬,你踏馬騙鬼呢!”顧恒剛本就疼的撕心裂肺,聽聞這話,更是氣的大罵不止。“讓他閉嘴,順便把玉佩拿回來。”秦驚龍朝沈平川抬了抬手。“是!”沈平川向前跨出一步,伏虎戰(zhàn)刀一并揮出。只一刀,顧恒剛捏著玉佩的那根手臂直接被砍飛。玉佩脫手,沈平川揚手一抓,徑直握在了手里。整個過程,一氣呵成,行云流水。這之后,滿屋子血霧四起,顧恒剛那根斷手啪嘰一聲砸在了桌子上。這貨,疼的昏死了過去,也徹底閉上了嘴巴。蕭天磊等人,眼珠子瞪得溜圓,一個個全都嚇傻了。再已然明確告知對方,要將他殺死在蕭家的情況下,這家伙還敢讓手下砍去顧恒剛的手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