惑心一脈搞出如此陣仗來,各方皆是有所察覺。
在顧行身處養(yǎng)心殿與青荒交談之際。
大承皇宮之中,承皇同樣皺著眉頭,在和赤嶺交談著。
“以惑心一脈奪魂之術(shù)這種功用而言,除了大承,怕是旁的皇朝都無法察覺。
還有一個靈王在幕后運籌帷幄,虎視眈眈。
若是周遭這三個,被靈王操控于手的話,大承怕是危矣。”
赤嶺搖了搖頭道:
“太子殿下,屬下有所感知,惑心一脈的波動,多數(shù)落于玄靈之邊界。
恐是志不在幾座王朝或是皇朝的氣運。”
說著,赤嶺的雙眼微微瞇起:
“屬下曾聽過一個傳聞。
當年惑心一脈,能成功的覆滅奪魂一脈,不僅僅是占據(jù)了天時地利人和。
還有在池晦下屬一個小千界的遺跡中,得到了一樣?xùn)|西。
至于這樣?xùn)|西到底是什么,屬下無從得知。
但細細想來,大概率只能是陣法一類的東西。
功法兵器,并不足以讓惑心一脈,能以摧枯拉朽之勢,覆滅奪魂一脈。”
赤嶺所言,讓承皇的眉頭皺的更緊了。
若真是如此,那惑心一脈所謀求的,可真不止于幾座王朝或是皇朝的氣運了。
而且,分散至玄靈邊界,也適合立陣。
為謀求一界而立陣。
如此一來,玄靈恐是危矣。
不過承皇最糟心的,不是玄靈如何。
而是玄靈中的那座遺跡,該當如何。
他老爹的手里,可是有著關(guān)于這方面的記載。
其中所埋的珍藏,遠的他不敢說,單說近的。
其中無數(shù)材料,無數(shù)兵器,只要煉化就能即刻增強實力。
別說是以一敵二,就是跟那些背景滔天的大族掰掰手腕,也未嘗不可。
如此遺跡,要是拱手讓人,什么也沒撈到就一屁股灰的回去。
那他這太子之位,怕是也要拱手讓人了。
“即刻著人傳信,這一次絕不能讓惑心落什么好果子!”
一念至此,承皇立馬轉(zhuǎn)頭吩咐赤嶺。
只不過,赤嶺尚還沒有應(yīng)是,其與承皇的目光,盡皆轉(zhuǎn)向了殿門處。
“別來無恙啊,赤嶺。”
一個黑霧身形穿門而過,輕飄飄的落在了承皇面前一丈之外。
“靈王?可真是貴客臨門啊!”
在黑霧身形穿門而過的第一時間,赤嶺就已經(jīng)閃身來到了承皇的桌案之前,將承皇擋在身后。
“貴客不敢當,只是來傳一句話。
趁著現(xiàn)在還有機會,即刻回上界去吧。
要不然,別說什么遺跡,你們怕是連命都留不下來。”
黑霧身形空洞的雙眼彎下一個弧度,做出了一個笑的表情。
赤嶺聞言撇了撇嘴:
“給你幾分面子,叫你一聲靈王,你還真拿自己當根蔥了?
你要是現(xiàn)在敢抽界域之力兩個大嘴巴,我二話不說,立馬帶著太子殿下回去上界。”
被喚做靈王的黑霧身形,雙眼處的空洞再彎,依舊是給人一種笑瞇瞇的感覺:
“又不是沒抽過。
當年連中千界的界域之力都挨了兩巴掌。
你以為小千界的界域之力,就能扛得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