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,這些人是怎么進來的?”蘇寧暖更加覺得匪夷所思了。總而嚴(yán)重,在這一系列的過程當(dāng)中,一定有許多見不得人的操作。只是不知道他們搞這些騷操作到底是想要干什么。厲景沉面無表情地拿起了桌上的一本財經(jīng)雜志。這是今天早上剛剛送上門來的財經(jīng)雜志,其中有一篇正是厲仇的專訪。在這篇新鮮出爐的專訪里面,厲仇還提到了那塊山區(qū),說是公司正在努力推進這個項目,爭取早日拿到這塊地的開發(fā)權(quán)云云。厲景沉沉默了一會兒,才道:“等著吧,或許,他們當(dāng)真能給我們送來什么驚喜呢?”看著厲景沉這諱莫如深的樣子,蘇寧暖更加覺得這件事情沒那么簡單了,只不過,這一切或許還是要等孟也他們暗訪回來之后才能摸索到答案。孟也倒是沒有讓他們失望。凌晨一點左右,孟也也不管這會兒的時間人家應(yīng)該是在干嘛,直接一個電話就飚給了蘇寧暖。還好蘇寧暖是早就已經(jīng)熟悉了孟也的做事風(fēng)格,因此這會兒已經(jīng)十分熟練地將手機給拎了起來,接起了電話。孟也對于蘇寧暖這么快接電話還有些意外,上來就道:“你動作倒是快,怎么,已婚人士晚上也這么空啊?”“……你能不能有點女孩子的樣子。”蘇寧暖反過來開始說教:“反省反省你自己吧,所以這就是你到現(xiàn)在都還未婚的原因!”“什么原因?因為我沒追著人家一口一個漂亮哥哥嗎?”孟也聞言,更加不客氣起來。“咳咳。”蘇寧暖這會兒正開著外放呢,躺在她身邊捧著書的厲景沉總算是聽不下去了,輕咳了兩聲。孟也:“……”孟也在電話那頭詭異地沉默了幾秒,才恢復(fù)了原來正常的語氣,對蘇寧暖道:“我們?nèi)タ催^究竟了,的確是多了不少人,不過其中有一部分人看起來黑不溜秋的應(yīng)該不是西門財團的人,整個氣質(zhì)什么的就不一樣。”“喲,你現(xiàn)在看人還看氣質(zhì)了。”蘇寧暖調(diào)侃了一句:“那你覺得人家那氣質(zhì)像是干什么的,說唱嗎?”“……我倒覺得有些像是來打工的。”孟也老老實實道:“今天晚上我們跟了他們整整兩個多小時,一群人拿著什么東西在地上摸來摸去,像是踩點。”厲景沉聽到這里,臉色立刻沉了下來。一個似乎不大可能的想法在他的腦海里蹦了出來,讓他瞬間感覺到了一種不好的預(yù)感。蘇寧暖就在厲景沉身邊,此時此刻自然也是察覺到了厲景沉的情緒變化,便問道:“哥哥,怎么了?”“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嗎?”厲景沉沉聲道:“那邊的人,受環(huán)境影響,不少人都是長年累月跟礦藏打交道的。”這么一說,蘇寧暖也立刻反應(yīng)了過來:“所以你的意思是……西門財團很有可能是率先輸送進來一批那邊的人,想要偷偷動手?”那就不用說了,這些人十有八九都是一些三無人員,直接偷渡進來的。只不過沒想到他們那么大的膽子。那片山區(qū)再往西就是邊界線,想要偷渡過來倒也不是什么特別難的事情,所以……這一切就都說得通了。一瞬間,電話兩頭的人都沉默了。萊德明面上在南美折騰出了一系列的動靜,讓人覺得他好像是下定了決心要在那邊搞事。背地里卻又輸送了這么多人過來,企圖偷偷踩點,偷偷動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