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為什么非要在成親夜談這些事。謝昭一挑眉,似乎聽得很滿意。下一秒,他一用力將我抱上了他的大腿,我始料未及,微微驚呼。眼前紅色窗紙剪了「囍」字,映上我和他交疊的影子,他身上清淡而潔凈的冷香溫柔裹住我。屋內龍鳳喜燭相依,紅燭高燒,錦被刺繡鴛鴦戲水,一片喜慶大紅。謝昭在我耳邊低聲笑,溫熱的氣息撲上,癢得我想逃跑。我的臉后知后覺地開始發燙,面前這個人,是我夫君。他不緊不慢,說:「本王倒想聽聽,王妃該...
也不知道為什么非要在成親夜談這些事。謝昭一挑眉,似乎聽得很滿意。
下一秒,他一用力將我抱上了他的大腿,我始料未及,微微驚呼。
眼前紅色窗紙剪了「囍」字,映上我和他交疊的影子,他身上清淡而潔凈的冷香溫柔裹住我。
屋內龍鳳喜燭相依,紅燭高燒,錦被刺繡鴛鴦戲水,一片喜慶大紅。
謝昭在我耳邊低聲笑,溫熱的氣息撲上,癢得我想逃跑。
我的臉后知后覺地開始發燙,面前這個人,是我夫君。
他不緊不慢,說:「本王倒想聽聽,王妃該怎么明哲保身?」
我說:「我沒有辦法。」
我在他懷里扭身,摸上他的脖子,「只好趕在所有人之前抹了你的脖子,提頭覲見,戴罪立功。」
如此旖旎之時,我卻出乎意料地冷靜。
娘親的話言猶在耳。
「男人有情卻無心,情之一字只是虛妄。」
若真到了那種時刻,我想我會這么做的。
我沒有在開玩笑。謝昭毫無防備敞著自己最脆弱的咽喉,任我指尖圈畫勾勒,說:「你舍得?」
他喉結在我指尖上下一滾。
我點頭,「舍得。」
謝昭啞聲道:「沒想到我養了條心狠手辣的白眼狼。」
他反擒住我雙手舉過頭頂,眼神危險而恣意,像個被美色迷惑的昏君,狠狠咬上我的唇。
「……本王允了。」一夜溫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