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呦忙說,“是,確實(shí)不是一個風(fēng)格,阿淵這是國畫,更精湛傳神。”
陌淵一聽,又忙管助理要了本,當(dāng)場簽名,送給了許呦,還說,“留著送人。”
“好,我一定回去仔細(xì)欣賞。”
旁邊眾人都笑的要抹眼淚了,氣氛一下子愉悅起來,歡聲笑語邊吃邊聊。
一頓飯吃完,陌淵讓助理送妻子回去,又拉著其他人專場酒吧,許呦不想再參與,現(xiàn)在和左修霖共處一室,她就興致全無,找了個借口就先走了。
她也喝了幾杯酒,現(xiàn)在有點(diǎn)微醺,拿出手機(jī)想叫個代駕,而余光卻瞥見后方走來的身影,隨之,身前被陰影籠罩,再抬眸時(shí),左修霖沉沉的桃花眸映入眼簾。
“又是要說溫暖的事嗎?”許呦先開口,嗓音冷淡,“那你回去轉(zhuǎn)告她,毀容和骨折,她欠簡妍的賬勉強(qiáng)算還清了,但從今以后,她不會再有任何上戲的機(jī)會,如果她膽敢招惹簡妍,和簡家人,那她……就真的是離死不遠(yuǎn)了。”
左修霖眼底泛寒,“你這是和誰說話呢?誰給你的勇氣敢這么做的。”
這給他心疼的……
許呦眸色不屑,“我警告過她,她還敢跟我對著干,就該承擔(dān)后果。”
她越過他走向路旁,準(zhǔn)備打輛計(jì)程車,至于自己的超跑,明天讓洛辛再來取。
“從始至終你都沒有資格去這么對她,什么簡妍,什么車禍,這些都不過是你的借口,對吧。”左修霖走了過去,臉色復(fù)雜。
許呦費(fèi)解的蹙了下眉。
“只是因?yàn)樗俏业呐耍阍诩刀仕悴挪粨袷侄蔚竭@種地步,許呦,你敢做就要敢當(dāng),我沒說錯吧!”左修霖一瞬不瞬的望著她,對于回答,他竟有了些期待,又有了些彷徨。
這應(yīng)該是生平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有這種感覺,他甚至想,只要她點(diǎn)下頭,承認(rèn)只是嫉妒吃醋,那就……
“我嫉妒?”許呦聽著這幾個字就想笑,但她又真笑不出來。
她眼底劃過的嘲弄,讓左修霖嘗到了幻滅的滋味兒,一種說不上來的難受感蕩及開來,緊攥起雙拳,“不是嗎。”
每一個字都帶出幽憤。
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,在左修霖心里游蕩,他看著她,有種想活弄死她的沖動。
許呦空洞的目光哀寂的望著街道,心如一片死灰,“還真不是,你和誰在一起,喜歡誰愛上誰,都和我無關(guān),我也不在乎,只要別再打擾我,和我身邊的人。”
無關(guān),不在乎。
這些詞匯聲聲如鐘般在左修霖耳邊轟若雷鳴,他掀起的眼眸陰翳,上前一把捏起她下頜,迫使她看向自己,“你是不是忘了,你害她流過產(chǎn),失去孩子,現(xiàn)在又讓她受傷毀容,這幾筆賬又該怎么算?”
“你想怎么算?”許呦想撥開他,卻根本撼動不過,“讓我也受傷毀容嗎?好啊,請問,是左總您親自動手呢,還是要怎么樣?”
她掙扎的太厲害,左修霖索性長臂將人箍進(jìn)了懷中,低眸冷道,“欠孩子,你還我孩子,至于毀容……”
他修長的手指輕撫過她臉頰,薄繭的指尖微涼,毫無溫度,如果毀了她這張臉……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