陌淵都找不到形容詞了。
“別太給自己臉上貼金,后悔?你但凡用點(diǎn)腦子就不該說出這種話。”左修霖沉道。
廖江城的面色也不怎么好看了,“好,如果你真不后悔,那就別再來糾纏她,她已經(jīng)是我的女人了,而且這幾個月來,我和她……相處的非常好,各方面也都很契合。”
左修霖眼眸一緊,胸腔承受了一股強(qiáng)烈的悶痛,幾乎霎時間火氣就涌了上來。
他了解許呦,也相信她的為人,更清楚當(dāng)初放手的初衷,可他還是無法接受別人碰她!那是許呦,他唯一的女人,最高潔神圣的存在,怎么能允許別人玷污,而且她這半年多應(yīng)該是在養(yǎng)身體,廖二怎么可以……
“廖、江、城!”左修霖壓低的字音曝出前所未有的怒火。
幾個字聽的陌淵都瘆的慌,連忙下意識拽住了左修霖胳膊,“左修霖,你冷靜點(diǎn)。”
廖江城露出一記殘獰的笑容,挑釁的眉宇輕揚(yáng),“這我還要多謝你呢,要不是你把她扔給我,哪兒有這機(jī)會呀,哪天我們結(jié)婚了,你這位紅娘可一定要來啊。”
“caonima的,廖江城,她身體不好,你還敢強(qiáng)迫她!”
“操!”廖江城一直壓的火也上來了,手里的酒杯扔給侍者,冷盯著左修霖,“你他媽有種再把剛說的話重復(fù)一遍!強(qiáng)迫?以為我像你嗎!我和她是情、投、意、合,她、也、心、甘、情、愿!”
左修霖森寒的臉色簡直要吃人,要不是陌淵拉著,他拳頭早就掄過去了。
廖江城話說到這個份上,也算又一次撕破臉了,再沒顧忌又道,“我去你媽姓左的,你給老子豎起耳朵聽清楚了,她發(fā)病沒人能救的時候,你把她像丟垃圾似的扔給了我,她身上大病小病一大堆,誰給治好的?是我!天下便宜都是你的啊?你想招招手再給領(lǐng)回去,你拿誰當(dāng)傻子呢?!”
“操!識相的,以后見到她繞著走,自己做過什么不記得了?腦子健忘看醫(yī)生去,別他媽在這兒給人添堵!”
左修霖氣的已經(jīng)不想說話了,直接就要沖上來揍人。
他和廖江城也沒什么話可講,當(dāng)初的前因后果,左修霖輪不到和他解釋,光姓廖的敢‘碰’許呦這一件事,左修霖就膈應(yīng)的要弄死他!
“夠了!別鬧了!”陌淵壓低聲攔著左修霖,“霖哥,給我個面兒,消消氣。”
然后,陌淵又看向廖江城,“廖總,你今兒來是賀壽的,少說兩句,你們真要動手,換個地方。”
廖江城極快的穩(wěn)了下情緒,余光狠厲的一掃周遭看熱鬧的人群,嚇退所有人后,他也整理了下領(lǐng)帶,對陌淵說,“抱歉了,多有包含,我去和陌老先生說句話。”
他一走,陌淵才微松了口氣,支走身后的助理秘書和芮沉,他拉著左修霖越過眾人去了露臺。
陌淵拿了兩支煙,火機(jī)分別給左修霖和自己煙點(diǎn)燃,長嘆一聲,正要語重心長的談一番,奈何左修霖直接吐了個煙圈,淡道,“謝了,我沒事兒。”
左修霖還拍了拍陌淵的肩膀,叼著煙就走。
“哎,等下——”
陌淵走過去,手指夾著煙,“這都怎么回事?你和許呦……不是早就結(jié)束了嗎?還是說你不死心……”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