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繹宸卻像沒聽到一般,猝不及防的伸出手,攬過季月的肩膀將她扣在了身前。之后季月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操作的,很快就移到了她的座椅上。他躺在副駕駛,她趴在他身前,這樣的姿態實在太過曖昧,惹得她心臟狂跳。“你放開我,有什么話好好說。”“別動,身上有傷。”男人的一句話叫停了季月的反抗,直勾勾地盯上他:“你還哪里有傷?”“是你背后有傷,我才愿給你當了床墊。”“我不需要……唔……”都已經踏進虎穴了哪能跑得了,男人扣住她的后腦吻住了她的嘴唇。就像那晚上一樣,他瘋狂的掠奪屬于她的新鮮空氣。那感覺,仿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。這一吻,是訣別,有不舍,還慘雜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。季月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感覺,但這些情感表達的太過直接,她無法規避。許是心情太過復雜,她完全忘記了反抗。男人不停的索取,最后把她吻得頭暈腦脹,徹底癱軟在他身前。陸繹宸這才放開她,按在她的后腦扣在他的肩頭,在她后頸輕輕地咬了一口。“你是第一個讓我覺得自己很沒用的人類,我很想殺了你。”從前身邊沒有女人他不需要防備什么。季月被bangjia的事情當真給了他重重一擊。季月根本沒有聽出他的玄外之音,氣喘吁吁的回了句:“那你就殺吧,昨晚你不是就對盧天翔下手了嗎?”她只是揣測。男人卻很驚訝:“你知道?”果然!季月說:“我國警方絕對不會輕易開槍擊斃罪犯,除非是你故意誘導他們。”“沒錯,盧天翔必須死,我等不到法院判決。”他倒是坦然,如同傳聞中一樣,他就是全北城最邪惡的存在。“我困了,我要回去。”身體微微恢復些力氣,季月撐起手臂準備起身。“別動,再蹭保不齊會發生什么事情?”男人不說這話,季月還沒有意識到某處的不同尋常。他這般一說,那感覺格外清晰起來。搞得季月臉紅心跳,全身僵硬。男人順勢又將她扣到了懷里:“最后一晚,安安靜靜的陪我一晚,我保證從明天開始不會再招惹你。”不會再招惹?這是打算離婚了?“我不離婚……”季月撐起手臂準備據理力爭,視線卻撞上了男人溢滿欲望的眼眸。那雙冰冷無情的眼眸,仿佛炯炯燃燒著,那團火焰呼之欲出,看得出他在極力隱忍。季月突然又有些緊張,話也不多說了,趕忙又趴了回去。……翌日,季月醒來,身下不在是溫暖懷抱。男人不見蹤影,她趴在豪華套房的大床上面。眼前的景物一片奢靡卻讓人內心空空蕩蕩。他還真是說一不二,就這么結束了嗎?“叮咚,叮咚。”一段急促的門鈴聲拉回了她的思緒。她走出房間開門,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站在門外:“少奶奶您好,我姓嚴,是二少的私人律師。”律師來了?這是要離婚的節奏?季月退后一步讓出了門口:“您請進吧。”嚴律師進門,將一份剛草擬好的離婚協議送到了她面前。“二少說這件事暫時保密,老太太那邊他會安排,您不需要再做戲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