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墨寒馬上從床上下來,伸手替寧雨擦干了眼淚:“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我是中途醒過來的,并不是故意捉弄你……”
他的話還沒說完,就看到寧雨剛剛還梨花帶雨的臉上忽然一陣糾結(jié),最后像是終于忍不住的模樣,朝著他大聲喊道:“封墨寒,把褲子穿上!流氓!”
說完,寧雨轉(zhuǎn)身離開,毫不猶豫。
如果不是此時是深夜,估計(jì)封墨寒的門也逃不了被狠狠摔一下的命運(yùn)!
封墨寒低頭看了看,苦笑了一聲。
“兄弟,我知道你行,你可以,現(xiàn)在在忍一忍,有什么事情等我求婚成功之后咱們再興奮好嗎?否則我只能陪你一起沖冷水澡了。”
最后,他還是鉆進(jìn)了洗手間沖起了冷水澡。
回到房間的寧雨,一想到她剛剛看到的畫面,什么委屈什么自責(zé)瞬間消失得一干二凈,忍不住再次罵了一句:“臭流氓!”
不過很快她反應(yīng)過來,以封墨寒剛剛的情況,他肯定要去沖冷水澡解決,可現(xiàn)在他的身體并不允許,如果他沖了,明天一定會病得起不來床。
她在房間里走來走去,最后咬了咬牙,僅此一次,幫他去解決一下,她在心中不停地安慰自己,她是醫(yī)生,封墨寒是病人,這沒什么大不了的。
想到這,寧雨艱難地朝著封墨寒的房間走去,他還沒來得及關(guān)門,她悄悄地推開門,床上已經(jīng)沒了人,旁邊洗手間嘩嘩的水聲傳進(jìn)了她耳中。
頓時,她下意識松了口氣,同時心中又有種異樣的情緒涌起。
她沒驚動封墨寒,又悄悄地離開,心中已經(jīng)拉出了一張長長的方子,給封墨寒即將到來的重感冒準(zhǔn)備著。
此時在淋浴間一遍又一遍沖著冷水澡的封墨寒,他永遠(yuǎn)也不知道他剛剛失去了什么機(jī)會,如果他知道的話,可能會直接砸了淋浴間。
第二日一大早,寧雨站在封墨寒房門前,敲了敲門,里面沒有聲響。
想到昨夜封墨寒的情況,她嘆了口氣,想也知道肯定是病倒在床上了。
“我進(jìn)來了。”寧雨小聲說了一句,推門走了進(jìn)去。
為了防止和昨晚同樣情況的發(fā)生,生怕再看到什么不該看的畫面,她先用一只手捂住了眼睛,只露出一個小縫,看向了床上,卻驚奇地發(fā)現(xiàn)床上什么也沒有。
她放下了手,走到床邊確認(rèn),確實(shí)沒人在上面,摸了摸床上的溫度,是涼的。
寧雨皺起眉頭,這么一大早,人會去哪呢?難道病好了?去上班了?不可能,以封墨寒昨夜病得程度,他今日絕對出不了門。
就在她疑惑得時候,背后傳來一個聲音,低沉而沙啞:“寧醫(yī)生,這么早過來,還直接跑到我的床上,你是想干什么?嗯?是不是想要對我圖謀不軌?”
寧雨被嚇得一個激靈,她回頭看到封墨寒頭發(fā)濕漉漉地貼在臉上,水珠順著英俊地臉龐滴下,落在浴袍上,消失了蹤影。
她感受到一陣涼意撲面而來。
寧雨伸出手,貼了帖他的額頭,仍舊十分滾燙,眉心一跳,氣憤地說道:“封墨寒,又去沖冷水澡了!不知道你在發(fā)燒嗎?還要不要命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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