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(yī)生看了她一眼:“寧醫(yī)生,你也是醫(yī)生,想必也很清楚這種事情的不確定性吧!”
“我就是想聽聽您的話,得到些心理安慰。”寧雨強顏歡笑,“既然這樣,我先聯(lián)系他家人安排他先住院了。”
可惜,她的想法還沒實施,就被白銘奇扼殺在搖籃里了。
“我現(xiàn)在不想離開你,寧醫(yī)生。”白銘奇雖然臉上被傷覆蓋,可是神情卻十分堅定,“我相信你,能夠治好我的病。”
聽到他的話,寧雨差點哭出來:不,我不能!
最終,在寧雨的堅持下,白銘奇還是聯(lián)系到了家人。
不過白家是個人情淡薄的家族,當寧雨說清楚白銘奇的現(xiàn)狀時,對方只是冷冷地回了一句:“沒死就成,麻煩你照顧了。”
說完就掛斷了手機,沒再給她說話的機會,寧雨無奈,身為“行兇者”的家屬,她也不能將人隨便扔下不管。
“那你還記得你住哪里嗎?”寧雨問道,“我先送你回去,再派人去照顧你。”
“我不記得。”白銘奇雖然鼻青臉腫,可講話仍舊溫文爾雅,好像失憶和受傷的人并不是他一樣,“我現(xiàn)在只相信你。”
最終,寧雨選擇將他帶回了家。
此時寧雨和祁蒔兩人對視一眼,都不禁苦笑了起來:這都是什么事啊!
“小雨,以封墨寒的性格,醒過來如果看到白銘奇竟然在家里,一定會再次發(fā)瘋的。”祁蒔想到那畫面就發(fā)憷。
寧雨咬牙切齒:“罪魁禍首有什么資格發(fā)瘋?再給我來一次的話,看我扎不扎死他!”
看到寧雨的神情,祁蒔下意識地打了個寒顫,現(xiàn)在的寧雨,絕對不能惹!
事情算是告一段落,祁蒔接到一通電話神色匆匆地離開了,只留下了寧雨還有剛剛回來的管家。
管家回來時,見到沙發(fā)上坐著的白銘奇也是一愣。
寧雨又將事情解釋了一遍:“管家叔叔,麻煩您幫忙收拾一間客房,估計他會在這里住上一段時間了。”
管家聽后也感到稍有些不妥,可是看到白銘奇只要看不到寧雨,眼中就會流露出十分慌張無措的神情,最終也答應(yīng)了下來。
誰讓這個人是他們家少爺下得手呢!
管家搖了搖頭,心中暗道:少爺啊,您這是給自己弄了個dama煩啊!
晚上,白銘奇死活不去為他收拾好的房間休息,他就想看著寧雨。
寧雨哭笑不得:“白先生,第一,男女授受不親,我不可能和你在一個房間休息,第二,這是我的家,晚上是休息時間,我絕對不會丟下你亂跑的,相信我。”
白銘奇這才放開了緊握她衣角的手,看著她轉(zhuǎn)身離開。
寧雨走到了她的房間,忽然想到白銘奇還在身后盯著她,她不能給白銘奇留下她和封墨寒沒有在一個房間休息的念頭。
盡管現(xiàn)在他失憶,可是誰也想不到等到他恢復(fù)記憶后,會不會記得現(xiàn)在發(fā)生的事情。
她必須杜絕白銘奇的所有念頭。
她低著頭,從她的房間路過,徑直走進了封墨寒的房間。
進到房間,看著床上仍舊昏迷不醒的封墨寒,寧雨嘆了口氣:“親愛的封先生,你可真會給我找麻煩,這個生日我過得可真是太難忘了!等你醒過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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