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眼前出現了七八個人,神情不善,攔住了寧雨他們的腳步:“兩位,和我們走一趟吧!”
人跡罕至的公園,一大早就冒出了這么一群人,寧雨用腳指頭想都知道對方來者不善。
她后退了幾步,眼中充滿了警惕:“你們是誰?”
“呵呵,你不用知道我們是誰,你只需要和我們走一趟,自然什么都清楚了。”
對方為首的一個光頭說道。
“我看起來像是腦袋不正常嗎?”寧雨回過頭,一邊拽著白銘奇一邊大喊,“跑!”
白銘奇一愣,順著寧雨拉扯他的方向跟著跑了過去。
光頭等人見狀頓時哈哈大笑起來:“你們未免也太天真了,以為我會這么輕易放過你們?”
正在跑著的寧雨心中涌起一陣不詳的感覺,忽然她的腳步一頓,速度漸漸慢了下來,他們的對面又出來四個人擋住了他們的腳步。
“你們到底是誰?”寧雨停下腳步,“無論如何,也該讓我知道你們的主人是誰吧!”
“一個臭婊子,廢話還不少,學一學你身邊那窩囊的男人,安靜地閉上嘴,你還能少遭點罪。”光頭掏出了一把匕首顛了顛,“識相一點,你們給我上,將他們給我抓起來!”
寧雨看著白銘奇,小聲問道:“你會不會打?”
“我失憶了,不知道。”白銘奇一臉無辜。
寧雨嘆了口氣:“天要亡我。”
說完,她對著過來想要抓住她的人飛起就是一腳,正好踹到了對方的下半身,疼得對方捂著下身露出了痛苦的表情。
所有人包括白銘奇都下意識地皺起了眉,仿佛也感覺到了疼痛。
“坐以待斃可不是我的風格。”寧雨看著他們,“我告訴你們,為了防止再次被bangjia,我最近可是勤學苦練了!”
十分鐘后,寧雨和白銘奇兩人被人粗魯地塞到了面包車的最后一排,手上還被捆了一圈又一圈的繩子。
白銘奇一臉疑惑:“你不是說你勤學苦練了?”
生無可戀的寧雨:“勤學苦練了一整天,要不是他們人多,我肯定能逃出去!”
bangjia他們的光頭無語:“如果我沒記錯,我們只用了一個人就將你們兩個都收拾了,還是被你踹了一腳的那個。”
“……”寧雨聽后,她轉過頭看向白銘奇,“這一定是因為疼痛刺激了他腎上腺素的激發,才如此厲害,白先生,我踹你一腳如何,你一定會腎上激素爆發,將他們都打趴下的,相信我,我是醫生!”
白銘奇安靜地坐在后座一動沒動:“雖然我書讀得不多,可我知道你是在騙我。”
一直聽著他們談話的綁匪們:雇主為什么要讓他們綁個傻子?
這時光頭忽然出聲:“你管他叫什么?白先生?他不是姓封嗎?”
聽到光頭的問話,寧雨的心一沉,難道這次他們的目的不只是她:“你們什么意思?”
“問你話呢!他姓不姓封?”光頭的語氣開始狠戾起來,“我沒這么多耐心!”
“我姓白。”沒等寧雨回答,白銘奇淡淡開了口,“如果你們想找姓封的,很遺憾,你們抓錯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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