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警方在,很快就找到了霍司硯外出的路線。只是具體位置。還需要查一查。溫知羽給霍司硯打了很多次電話,結果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。她想了想,最后去找了李涂。李涂說:霍總已經聯系我了。你放心。這么多人找他,一兩天也就找出來了。只要有消息了,我就聯系你。溫知羽也只能點點頭。酒杯里調好的酒,她是半口都沒有喝,拿了包就打算走了。李涂喊住她,說:以前從來沒有見他這樣過,孟小姐。希望你能。對他好一點。還有,我真感覺,一個手術。就算他再傲再覺得自己牛。也不會到這種地步……頂多也就得對手術排斥,但后續這影響,有些奇怪了。溫知羽其實也清楚,可是從霍司硯跟謝晉的描述來看,也就是這些。她離開的時候。遠遠看見張喻過來。也許他倆是好了,但溫知羽這會兒沒空去打聽這些。就連跟張喻也都沒有上前跟她打招呼。只是遠遠朝她點了下頭。只不過溫知羽發現自己拿了包卻落了手機。大概是因為注意力不集中。丟三落四的。她不得不折返。進去的時候。張喻和李涂吵上了。張喻一個勁的說不能說,李涂說到這時候了,就得讓她知道她欠了他多少。溫知羽不知道他倆說的誰,也不在意,正要走上前的時候,張喻氣憤的說:說了然后讓寧寧一輩子都搭在他身上嗎?你是沒有見識過,我見識過,他現在那控制欲嚇人,你覺得寧寧這么年輕,憑什么要被道德bangjia?我就不理解你們女人的思想了。李涂說,救命之恩,難道不該還嗎?溫知羽在他們身后開口說:你們在說什么?李涂和張喻,都僵住了。溫知羽倒是也沒有開口再問什么,只是拿了自己的手機,然后留下一句再見,就急匆匆的往外走了,像是在逃避什么似的。張喻臉色難看道:你說她有沒有聽明白?李涂聳聳肩說:那得看她這輩子還有沒有出過什么事,要是沒有,只有這一件,那么猜都不用猜了。她肯定明白了。張喻連拍了李涂幾下,說:都怪你,霍司硯都不讓你說,你還非要說。我這不是跟你吵著呢么,哪里是故意說出去的。不然李涂肯定還得斟酌斟酌,不可能這么貿然說出口的。話說,霍司硯為什么一直不肯說這個事?張喻不理解道,不是說了更容易抱的美人歸么?李涂說:大概和溫知羽一直記不得他有關,再者霍司硯的脾氣,很難琢磨的。張喻不理會他了,半天說不出點有用的信息,她想怪不得他被他弟壓的死死的,半點家產爭不來。她嘗試著去聯系溫知羽,結果那邊根本不接她電話了。……溫知羽這會兒正坐在車上發抖。她想起了很多事情,比如她每回說少年的心理,霍司硯總是像是很了解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