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知羽在回國之后,連續兩天幾乎是通宵工作。其實去看霍司硯這兩天,她原本是沒有假期的,甚至挺忙。她需要在下周一之前拿定方案。只是她在無意中聽謝希說,霍司硯總是發呆,有的時候,一坐就是一個下午。盡管謝希說了他狀態挺好的,但這一句話,成功讓她睡不著了。溫知羽輾轉反側半晌。最后還是決定去看霍司硯。去的那一刻,在飛機上她很心煩意亂。各種擔心策劃案做不好怎么辦,要是沒時間修改怎么辦。壓力大到她甚至賭氣的想過這一次合作不要了,不過在看到霍司硯之后,她就什么都不想了。只不過回國后,這還是得去面對的問題。溫知羽很累,但是想著霍司硯把她留在國內。本來就是讓她以自己為生活重心,事業也是的重心的一部分,她就不由自主的想把工作做好。方案最終還是如期定了下來。小葉心有余悸的說:知羽姐,你這幾天可太拼了,本來你出國,我還以為這個方案弄不下來了。接下來幾天你好好休息吧。溫知羽嗯了一聲。霍司硯雖然走了,但是她還是住在霍司硯的別墅,休息期間,溫知羽自己沒事做,打掃屋子打發時間的時候。無意中翻到了霍司硯那只紋身的畫稿。她仔細端詳了一會兒,覺得跟霍司硯的眼神太像了。尤其是霍司硯不說話,直勾勾的看著人的時候,那種隱忍而蟄伏的模樣,幾乎如出一轍。溫知羽依舊不覺得這只老鷹,有什么好看的。起碼對一個女生的審美來說,身上多一個這樣的玩意。也太不搭了。一個女人,要多想不開。才紋這種粗獷的東西。她一邊想著,一邊掃了一眼,之前因為傅樂樂而燙傷的手臂,已經好了,但還是有疤。溫知羽晚上,問了霍司硯紋身的水準怎么樣。霍司硯卻皺眉冷淡道:你這細皮嫩肉的,我不敢對你下手。紋身很疼,你一疼,我能紋得下去?溫知羽想了想,說:我不會喊疼。真下不去手。霍司硯坦然道。你怎么突發奇想,想紋紋身了?溫知羽沒有言語。不過她賊心不死。第二天,就開始尋找市有名望的老師傅。然后她找到了一個拿過很多次獎的老師傅,對方一開始不愿意接她的活,只不過在看到紋身畫稿時。居然答應了。溫知羽去往紋身師那兒時,對方掃了她一眼。輕飄飄的說:這個畫稿,我之前紋過。那個男人。算是我徒弟。溫知羽摸了摸鼻子,說:師傅好。我不收徒了。不是。我隨霍司硯喊的,他是我男人。老師傅:……溫知羽客氣的說:還勞煩您。替我動手了。老師傅為人也挺冷漠,話少。做事倒是專注,只是溫知羽吃痛時,才開口跟她閑聊轉移她注意力:話說,你知不知道這只鷹背后的故事?溫知羽訕訕說:聽說跟我有關。老師傅掃了她一眼,不緊不慢道:鷹是畫著玩的,就是有些姑娘不記事,轉頭就能把人家忘了,三番兩次提醒也記不起,反而讓他不甘心和埋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