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的一眾保鏢:“……”大家面面相覷,自己是不是知道得太多了!傅亦錚冷著臉吩咐:“留幾個人下來處理后面的事,其他的人跟我走。”姜柚抱著他還不安份。“我要水……”此時的姜柚覺得自己就一條離開了水的魚,只有在水里才能活下來。傅亦錚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,“別亂動,我?guī)闳メt(yī)院。”一群人浩浩蕩蕩的來,浩浩蕩蕩的離開。就在傅亦錚上車離開不久,楊家的大少爺就趕了過來。車上,傅亦錚把姜柚包得嚴嚴實實,連頭發(fā)絲都沒有露出來,可姜柚卻覺得不舒服。“老實一點。”傅亦錚緊蹙著眉,臉色難看。姜柚抬手去摸他的臉,然后朝他撲了過去。嘴唇對嘴唇。傅亦錚:“……”他的大腦一片空白,只有那柔嫩又火熱的唇瓣。傅亦錚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,呼吸一窒,他這是被強吻了。“姜柚……”傅亦錚:“???”“姜柚,你冷靜一點。”傅亦錚覺得自己要瘋了,居然會被這小不點占便宜。他推開了姜柚,抓住她胳膊,見她泛紅的臉頰,眉宇之間帶著幾分平時沒有的嫵媚風情,傅亦錚的喉嚨不自覺的滾動了幾下。姜柚突然吃痛的皺眉:“好痛。”傅亦錚這才意識到什么,趕緊放開她。沒想到姜柚又貼了過去,雙手摟住他的脖子。傅亦錚的臉徹底黑了下來。為了防止她再亂動,傅亦錚用衣服把姜柚整個人都套住,動彈不得。姜柚淚眼朦朧委屈巴巴的望著他,“我受傷了,好痛……”傅亦錚面無表情,不再看她,像個沒有世俗欲、望的僧者,只是手里緊緊握著那根斷了的紅繩出賣了他。她難受時發(fā)出來的聲音,讓傅亦錚莫名的心尖發(fā)顫,甚至是口干舌燥,覺得車廂內(nèi)的溫度有點過高,他煩躁的松開了領(lǐng)帶和襯衫扣子,卻沒有絲毫作用。那是來自內(nèi)心深處的燥,虧他活了二十七年,多年的清心寡欲從未有像現(xiàn)在這樣難熬。突然肩膀一沉。傅亦錚渾身僵住,還以為她又想干什么,結(jié)果好幾分鐘都沒有動靜。傅亦錚扭頭,姜柚已經(jīng)暈了過去。醫(yī)院。傅亦錚把姜柚送進去之后,之前心里涌現(xiàn)出來的火熱瞬間變成了戾氣。他要讓任家夫婦付出代價。就在這時,傅亦錚的手機響了。是會所那邊的保鏢打來的:“程先生,楊大少爺想見你。”“讓他滾。”傅亦錚冷漠的拒絕,“你那邊先別收拾了,把任家夫婦抓過去,既然她們這么喜歡玩,那就給她們多找些人,好好的陪她們夫妻玩玩。”保鏢:“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