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柚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好長的夢,醒來后只覺得渾身痛的厲害,就好像被人拆開了以后重組了似的。她渾身沒有一點(diǎn)力氣,頭痛欲裂。記憶的碎片爭先恐后的襲來,姜柚原本就蒼白的臉更是蒼白如紙。渾身疼痛,仿佛被碾壓過。這感覺不就是......姜柚滿臉驚恐,昨晚她被人綁著,那些人嫌不好施展,以為她沒有還手的能力就給她解了綁,當(dāng)恢復(fù)光明的那一刻,她就在想要怎么逃跑。可惜她所在的地位距離門口太遠(yuǎn),別說她可能逃不出去,就算逃出去誰又知道會不會再被抓回來。所以她選擇只有幾步之遙的衛(wèi)生間。她卯足的勁,一鼓作氣的沖進(jìn)了衛(wèi)生間,把門反鎖,然后放了一浴缸的冷水,為了保持清醒,她不得不用疼痛的刺激來讓自己清醒。再然后,她進(jìn)了浴缸,難道那些人撞進(jìn)來了?不對。她后來好像聽到了程木的聲音。“醒了。”雖然只有兩個字,但聽在姜柚耳里卻猶如雷擊。她欲蓋彌彰的閉上眼睛,然后悄悄的把被子往上拉,試圖蓋住自己的臉。讓她原地去世吧!“躲什么躲?”傅亦錚沒好氣的拉開被子,“想起來了?”姜柚蒼白的臉上因為羞恥而漲紅了臉:“程先生在說什么?我聽不懂。”沒錯,打死不承認(rèn)就行了。她昨天居然對著程先生又摟又抱,還去摸他親他。占了便宜。也不知道程先生會不會生氣。傅亦錚冷笑道:“裝聽不懂是吧?要不要我?guī)湍慊貞浺幌拢俊苯譀]想到他會戳穿的,心虛得不行:“不......不用了。”“程先生,我昨天是神智不清了才冒犯你的,對不起,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計較了。”姜柚雙手拉著被子,越說越?jīng)]有底氣。傅亦錚嗤笑道:“所以我就活該被你非禮被你占便宜?”姜柚的臉更紅了:“......那你想怎么樣?”傅亦錚道:“現(xiàn)在還沒有想好,想好了再告訴你。”姜柚聞言,眼睛一彎:“謝謝程先生救了我。”“你知道就好。”傅亦錚從保溫盒里把豬肝粥倒出來,“常伯給你做的,趕緊去洗臉過來吃。”聞到了美味的豬肝粥,姜柚的肚子就咕嚕咕嚕的響起來。只不過她太高估了自己,起床太快,不僅眼前一黑,更是雙腿發(fā)軟,幸好有一雙結(jié)實的手臂接住了她。“就算再想吃,也用不著這么急吧,沒人跟你搶。”傅亦錚把她扶起來,“自己能走么?”姜柚試了幾次,沮喪的低著頭,“大概......不能。”傅亦錚二話不說就把人抱了起來。姜柚杏眸圓睜:“程先生?”傅亦錚淡淡的看了她一眼,“又不是沒抱過,你大驚小怪什么。”姜柚:“......” 看他一臉的坦蕩,倒是顯得她多矯情似的。可她還是第一次被人這么抱,而且還是異性。離得近了,姜柚能清晰的感覺到他身上那股干凈又冷冽的氣息,和昨晚的感覺差不多。姜柚:“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