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姜柚熟睡后,傅亦錚小心翼翼的下了床,一出門就給于醫(yī)生打電話。
于醫(yī)生嘆了口氣:“九爺,我只是腦科大夫,姜小姐這種癥狀已經(jīng)跟身體無關(guān),我建議九爺可以帶姜小姐去看看心理醫(yī)生,讓心理醫(yī)生開導(dǎo)開導(dǎo)她。”
掛斷電話后,傅亦錚有些疲憊的捏了捏眉心。
果然是ptsd后遺癥。
該死的綁匪。
該死的幕后黑手。
傅亦錚臉色陰沉,就如同暴風(fēng)雨來臨一般的寧靜。
他深吸了一口氣,給秦隨周打了電話:“過來我家一趟,現(xiàn)在馬上。”
電話那邊的秦隨周一愣:“九爺這是病發(fā)了?”
傅亦錚道:“你來了再說。”
秦隨周震驚都說不話來,以往他每次提起傅亦錚都會發(fā)脾氣,至少也會冷嘲熱諷的刺他幾句。
可是今天,破天荒的居然沒發(fā)脾氣。
秦隨周認(rèn)真起來:“我現(xiàn)在就過去。”
一個小時后,秦隨周來了。
傅亦錚去看了還在熟睡中的姜柚,沒有打擾她,而是和秦隨周去了書房。
書房的兩人都沒有說話,氣氛有些微妙。
秦隨周笑著開口:“不會是姜小姐有什么事吧?”
傅亦錚眸光銳利的掃過去。
秦隨周臉上的笑容迅速收斂:“姜小姐真的有事。”
傅亦錚抿嘴不語。
秦隨周道:“九爺,既然你把我叫過來,就是希望我能夠解決問題,你不說話,我怎么解決?”
傅亦錚揉了揉自己的臉,把幾個月前姜柚遭bangjia,和這次bangjia的事情都說了,以及姜柚的反常。
秦隨周搓了搓手指:“難怪上次見姜小姐就覺得哪里怪怪的,原來是失憶了。”
傅亦錚不想聽他廢話:“有什么方法可以治好她現(xiàn)在的情況?只要你能治好她,多少錢都無所謂。”
秦隨周見他這么大方,笑了起來:“姜小姐是不是ptsd后遺癥還不清楚,我要和她談一談才能下結(jié)論。”
傅亦錚蹙眉:“怎么談?”
秦隨周攤手:“就像以前我和你談的樣子,單獨(dú)談,這個書房就不錯。”
聽說要單獨(dú)談,傅亦錚的臉色立刻變得不好了。
秦隨周道:“放心吧九爺,就隨時談?wù)劊衽笥岩粯拥恼勗挕!?/p>
傅亦錚沒吭聲,他是不放心讓姜柚獨(dú)自面對秦隨周的,尤其是姜柚如今的狀態(tài)。
但他也沒有拒絕,因?yàn)樗娴膿?dān)心姜柚的心理狀態(tài)。
......
姜柚這一次睡得有點(diǎn)久,醒來后還有些恍然。
突然想到了什么,她扭頭看去,身邊已經(jīng)沒有人了。
姜柚下意識的坐起來,“哥。”
房里沒人,姜柚沒有穿鞋就開門跑了出去。
傅亦錚和秦隨周剛好下來,姜柚看到傅亦錚,眼睛一亮沖過去一把抱住。
“哥,你怎么不等我醒來就走了。”
姜柚一臉的報怨和委屈。
傅亦錚摸了摸她的頭:“秦隨周來了,我們聊了幾句。”
姜柚這時才發(fā)現(xiàn)他身邊還跟著秦隨周。
姜柚不好意思的松開傅亦錚,但是沒有放手:“秦醫(yī)生。”
秦隨周的桃花眼里載滿了微笑:“姜小姐好久不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