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母最后又聯系上了溫知羽。這一回,那是客客氣氣的??蜌獾阶屓藳]話說。即便這樣,溫知羽還是沒跟她多說半句話。但霍司硯沒有把戒指還給姜澤的事情,她還是打電話過去質問了一遍?;羲境幨謾C響的一刻。原本正在聽國外同行的報告。她這一通電話,讓他的目光閃了閃,隨后沒有一絲猶豫的接了起來。哪怕此刻也算是在開會。這其實也很能說明,霍司硯此刻是處于下風的,也是太久沒有跟溫知羽聯系了,才越發覺得一通電話的珍貴。溫知羽整理了下措辭,道:姜澤的戒指。你還沒有還給他么?霍司硯的興致就少了一半。語氣也冷卻下去:我說過,戒指我不會給他的。你這會不會太不講理了些。溫知羽皺眉道,本來那也是我給他的東西。而且聽說有了戒指他也能好受點。所以你現在是在意一個對你犯罪的男人的情緒?霍司硯的聲音更淡了。溫知羽怔了怔。她當然不是。她只是不滿意霍司硯擅自做主處理她的物品。不管怎么說。戒指的所有權不是霍司硯。你要這么想,我也沒有辦法?;羲境幭胍獪刂鹫f幾句好話,但顯然從溫知羽的角度來說,不可能。這種直女式破罐子破摔的語句,其實很影響霍司硯的心情。但凡她認真的解釋。自己內心的想法。認真的說不是,她就是不爽他擅自做主的模樣。他都不會不高興??墒瞧珳刂稹M耆珣械酶忉?。越不重要的。那自然是越懶得解釋的?;羲境幒苋菀酌宄睦锏南敕?。因為你覺得戒指跟我無關是么?覺得我沒有支配權。她不解釋。他反而自己找起理由來。要說跟那些小女生面對渣男時。自我找借口他有不得已的苦衷。其實是有幾分相似性的。在溫知羽面前,霍司硯是逐步落了下風。上次霍司硯把她那枚女款的要走了,出了錢的,這枚男款的,她也只要他賠償。有那么一刻,霍司硯覺得她把錢看得太重,物質兩個字,躍然心頭。能滿足女方經濟需求的,有實力的男人,從來都不會嫌棄女人物質。只有沒錢的,或者讓男人覺得太不講情面的,換句話來說就是讓男人難堪或者添堵的,才會被冠上物質的稱呼。溫知羽確實讓霍司硯添了堵。按照往常,這通電話也應該掛了,但霍司硯真的太難以聯系到溫知羽了,所以他沒掛。兩個人僵持了有那么一會兒,還是他率先妥協下來:錢我自然會給。溫知羽說了謝謝?;羲境幾聊チ似?,道:歲歲,我決定好了,我還是想追求你,跟你分開確實沒有到要命我的地步,但是我真的挺舍不得的。我接受不了你跟任何男人好,你再給我個機會好不好?我們以結婚為前提試試。溫知羽那邊沉默了一會兒,什么都沒有說,只是把電話給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