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知羽咬著唇,站在原地沒動,一副倔強受傷的模樣。“以后別動不動提分手這種傻話了,嗯?”霍司硯緩和語氣,正想上去把她摟進(jìn)懷里,溫知羽卻堅決的避開了。“所以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霍司硯的語氣也沒忍住再次沉了下來。溫知羽小聲的說:“我就是想分手。”他站在她旁邊,有好一會兒沒說話,最后溫知羽聽見他再度緩和下來,道:“如果你還是因為那個朋友的事情不愉快,我可以不干涉他。不過你每次出門去找他,都得跟我講一聲。”溫知羽也不知道,霍司硯是怎么聯(lián)想到那件事情上去的,但他能聯(lián)系,就說明他也是知道這件事情,會讓她不高興,只是他還是這么做了。誠然溫知羽也覺得霍司硯的顧慮也沒錯,一個陌生欠了賭債的人,的確最好少接觸。但他擅自做主,沒有跟她商量,這種行為,其實也觸及到她的底線了。霍司硯這種先斬后奏,做了之后才道歉的舉動,也讓她心寒。當(dāng)然,這不是她提分手的主要原因,但是今天吃藥這事,和處理那朋友的事,都是導(dǎo)火索。“不用了,我也不打算跟人家再相處了。我就是覺得,我們該分開一段時間。再要不然,你跟我回到之前那個不準(zhǔn)備要孩子的狀態(tài)。”溫知羽態(tài)度堅決的說。霍司硯沉聲說:“你分明知道我已經(jīng)答應(yīng)了奶奶。”溫知羽道:“你答應(yīng)奶奶,是你的事情,和我又有什么關(guān)系呢?我現(xiàn)在就是決定好了不想要孩子了,本來沒跟你之前,我就沒打算要孩子了。之前,就已經(jīng)是我在遷就你了,我只是現(xiàn)在不想遷就你了。你非要生,就去找別人吧。”霍司硯唇線抿得緊緊的,臉上半點閑適情緒都沒有。溫知羽這張口閉口就是讓他找人的話語,太傷感情了。他揉了揉太陽穴,在沙發(fā)上坐下來,好半天都沒有開口。溫知羽說:“我就當(dāng)你答應(yīng)了。”霍司硯臉色難看。她說完話,就干脆利落的收拾行李去了,不過這一回,收拾行李并不容易,因為她的東西太多了,這里就像是她的家一樣。如果真要全部帶走,估計要找卡車來運。所以她就打算帶一些最近用的上的,至于住哪,公司那里還有一個房間,她可以將就一段時間。不過公司大部分也是霍司硯扶持她開的,后面基本上她自己也沒有怎么打理。溫知羽一邊想著,一邊把所有的證件都收拾齊了。隨便裝一點東西,行李箱就滿了。“溫知羽,你是不是早就打算跟我分開了?”霍司硯忍不住惡意揣度她,她收拾行李的動作,太干脆利落了。干脆利落到,霍司硯太陽穴都痛了。他很少有被氣成這樣的時候。“我就先走了。”她笑了笑,想著還是不要鬧得太難看的好,也算是好聚好散,留給彼此體面。“難道你就不能體諒體諒我的苦心。”霍司硯臉色有些難辨,“如果不是因為我答應(yīng)了奶奶,我這么喜歡小孩的人,也做好了不要孩子的準(zhǔn)備。可是現(xiàn)在醫(yī)生都說你身體好多了,你為什么不愿意陪我試一試。”溫知羽說:“再見。”霍司硯突然就沒了阻攔她的動力,就沒什么表情的看著她,說:“你冷靜冷靜也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