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本來就不怎么聰明,要是更傻了可怎么辦喲。」她邊嘟囔著邊將我扶起來,倒了杯水喂我喝下去。用水潤過后,疼感減輕了很多。...「本來就不怎么聰明,要是更傻了可怎么辦喲。」她邊嘟囔著邊將我扶起來,倒了杯水喂我喝下去。用水潤過后,疼感減輕了很多。「是你送我來的醫(yī)院?」我問道。她抿著唇猶豫了一會兒,還是決定實(shí)話實(shí)說。「是秦渣。」「他昨天跟許純那個海王八表白的視頻被人錄下來放到了網(wǎng)上。視頻里,有你。」我恍惚片刻,回憶起昨晚見到的場景。淡淡的哦了一聲。可能是高燒燒壞了我的疼感神經(jīng)。我竟然沒有感受到那股熟悉的疼,襲上心頭的只有荒涼和無力。秦昭拎著粥回來時蘇丹還在喋喋不休的控訴他的惡行,叮囑我千萬不能再心軟。他板著臉叫了聲姐,不知道是叫蘇丹還是叫我,卻成功的讓她閉了嘴。秦昭是蘇丹的表弟。在未見他之前,我就聽蘇丹提過不止一次。她有個弟弟深陷海王的魚塘不能自拔。明明知道對方不止他一個曖昧對象,卻還是愛的義無反顧。我還好奇,為什么會有人傻成這樣。直到那天午后,蘇丹將他帶到了我面前。那天的他,穿著一件白色襯衫,下擺被風(fēng)吹的微微鼓起。他沖我漏齒一笑,如同剛才那般,乖巧的喊了一聲,「姐。」陽光撒在他的松軟的黑發(fā)上,干凈而又明媚。僅那一秒,我便知道,我心動了。也懂了愛情這東西,從來沒有道理可言。喜歡秦昭,是我一個人的兵荒馬亂。我小心翼翼的捂著心口亂撞的小鹿,生怕被別人察覺造成他的困擾。他大學(xué)剛好和我同一學(xué)校,蘇丹拜托我?guī)兔φ疹櫼幌隆_@一照顧,就是四年半。如果不是后來他主動與我曖昧,我想我會把自己死死的按在姐姐這個位置上,直到我們陌路。秦昭讓蘇丹先出去,說他有話單獨(dú)跟我談。蘇丹不放心,用眼神示意我,看到我笑著沖她點(diǎn)頭才一步三回頭的走出病房。等到房間里就剩我們兩個后,秦昭撓了撓頭,一張帥氣的臉上有幾分慌亂。「姐,你昨天都看到了啊。」我點(diǎn)點(diǎn)頭,依舊掛著溫婉得體的笑,「嗯,剛好路過那兒,看到有人在表白就過去湊了個熱鬧。」原本我是想去給他送感冒藥的,結(jié)果看到空中無人機(jī)擺出許純的名字,便控制不住過去了。我祈禱過不止一遍,希望那個人不是秦昭。顯然,事與愿違。「對不起,我……我本來想讓自己徹底死心,然后好好和你在一起的。」這么多年,許純似乎已經(jīng)成了他的某種執(zhí)念。我能理解,但無法接受。原本他為自己死心擺的局,戳死了我胸腔那頭為他跳動的鹿。我抬起頭認(rèn)真的看著他,無悲無喜。「秦昭,我們都是自由的。」不知道他有沒有聽懂我的意思,眉頭緊緊皺著,欲言又止。然而,我沒有再給他說下去的機(jī)會。「我困了,再睡會。你幫我看著點(diǎn)點(diǎn)滴。」說完我重新躺好,閉上了眼睛。病房里開著中央空調(diào),暖烘烘的,吹的人昏昏欲睡。沒過一會,我便又睡了過去。再醒來,已經(jīng)是中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