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。竟然是他!顧寒生愣怔了兩秒,整個人暴跳如雷,將手機狠狠砸在了沙發(fā)上!那個孩子一定是在宋晚盈入獄前就懷上的,所以她跟蕭冥,其實早就搞到了一起!“宋晚盈……!”胸口傳來的震驚憤怒夾雜著奇怪的抽痛,宛如潮水一齊卷席了他的四肢百骸!...顧寒生。顧寒生拿著病歷,整個人抑制不住的顫抖,他轉(zhuǎn)身時看著給他翻檔案的獄警,眼淚毫無征兆的滾了出來!……“寒生,我們和好吧,對不起,你生病的時候我沒有陪你,我不該和你生氣,我這段時間也不好過,肚子疼得不行,做了個闌尾炎手術,你看,沒騙你,還縫針了呢!”她騙他腹部的傷疤是闌尾炎手術留下的,顧寒生甚至還記得當年宋晚盈說這話時臉上無邪又委屈的模樣!原來根本不是什么闌尾炎!男人的眼底漲紅一片,額上的青筋全都蹦了出來!“先生?”獄警看見男人渾身顫抖,冷不丁試探一句。顧寒生震驚著重復翻開病歷,臉色逐漸被錯愕難以置信替代,他眼淚滾落得更加厲害。不聲不息,卻宛如潮水般覆蓋人心的傷情。“宋晚盈……”你到底有多少事情瞞著我?!顧寒生抬手擦掉臉上淚珠,控制呼吸平穩(wěn)下來。他握住病歷的手已經(jīng)緊緊攥緊,眼底風起云涌,再難處變不驚。“馬上給我查宋晚盈這兩年在監(jiān)獄里發(fā)生了什么!記住,我要全部!”掛斷助理的電話,顧寒生拿著病歷回了別墅。而接下來一個小時的等待時間,他卻恍覺度過了一個世紀那般漫長。手機屏幕亮起的瞬間,顧寒生幾乎是立刻接起。“查到什么了?!”聽著男人急不可耐的聲音,助理想著接下來要匯報的重磅炸彈,吞了吞口水,才硬著頭皮道:“顧總,動用的所有的關系,宋小姐這兩年在監(jiān)獄的確發(fā)生過一件有些嚴重的事……”莫名的,顧寒生眼前浮出那張精致妖嬈的面孔,正煙視媚行的對他笑,用最無所謂的口吻告訴他,她是如何跟監(jiān)獄里的男人亂搞。男人猛地甩甩頭,“說!”助理一咬牙,“宋小姐在監(jiān)獄里生過一個孩子!一出生就被他的生父抱走了。”顧寒生的眸中閃過震驚,像是被雷劈中一般,暴怒吼著:“那個男人是誰?!”“蕭冥。”是他。竟然是他!顧寒生愣怔了兩秒,整個人暴跳如雷,將手機狠狠砸在了沙發(fā)上!那個孩子一定是在宋晚盈入獄前就懷上的,所以她跟蕭冥,其實早就搞到了一起!“宋晚盈……!”胸口傳來的震驚憤怒夾雜著奇怪的抽痛,宛如潮水一齊卷席了他的四肢百骸!顧寒生捂著胸口緩了許久,那五味陳雜的感覺仍舊還在。猛地想到什么,男人眼底一亮,俯身撥通手機命令道:“你現(xiàn)在立刻去調(diào)查蕭冥!在最短的時間內(nèi),我要知道他的準確位置!”顧寒生重新翻開病歷,睜大眼眸看著上面的白紙黑字,渾身冷若冰霜!不對……!他的腎不是白允移植的嗎?又怎么會是那個女人!想著,顧寒生連忙追了電話過去,“除了蕭冥,你立刻去查白允!尤其是她當年在醫(yī)院做腎臟移植手術的詳細資料,包括年月時間,哪家醫(yī)院,主刀醫(yī)生是誰,通通都給我查一遍!”這件事情,他必須要親自確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