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去了。江恕挑眉,怕了?我不是在么。我就是看他在才害怕!萬一去了警察局,到時候該怎么跟警察解釋。說對不起警察同志,對沒錯他就是那個死刑犯,現在浴罪重生了。就這都得上社會新聞:...噩夢驚醒,淚水沾濕整個枕頭。周一我渾渾噩噩上班,沒想到早高峰卻遇到了咸豬手。困倦中就感覺有人在摸我大腿,我一回頭,果然瞧見了個中年男人對我笑得猥瑣。像是吃準了我不敢怎么樣。正要破開口大罵,不知道哪兒突然伸出了一條腿,直接踹在了那人的側腰上。你他媽手往哪兒摸,誰的人你都敢碰?緊接著,我看到了江恕。他嘴角上揚笑得十分囂張,但是眼神里卻滿是冷厲沒有一絲笑意,太陽穴上方的青筋微微暴起,每次他收拾人,都是這樣的表情。這一腳踢得狠,男人直接被踹到了地上。半天才從地上爬起來,原本還想辯解兩句,見江恕滿臉不好惹,嘟囔了幾句就想走。江恕原本就不是好脾氣的人,特別是這件事還和我扯上了關系。江恕跟在這人后面移動,我注意到車上已經有乘客拿起手機打算報警,我趕緊抓住他。別去了。江恕挑眉,怕了?我不是在么。我就是看他在才害怕!萬一去了警察局,到時候該怎么跟警察解釋。說對不起警察同志,對沒錯他就是那個死刑犯,現在浴罪重生了。就這都得上社會新聞:死刑犯起死回生,公交車見義勇為暴打咸豬手。不過現在的江恕還不知道自己的死因。我也不打算告訴他。我只想安安靜靜過日子。也希望……他能平安無事。教訓一下就好了,再說我的事不要你管。不用我管,行,讓你男人管。說著江恕雙臂微彎,抓在車頂的把手上,不是說結婚了,什么時候帶我見見?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,我感覺現在的江恕心情不錯。我搪塞,他出差了,沒時間。那正好,我繼續當你男人。說著身子朝我這邊斜了斜,壓低音量,畢竟按我這邊的時間線,咱倆可沒分手。原本以為江恕只是說說而已。誰能想到隔天下班回家,我剛進門就瞧見了站在大門口穿著保安服的江恕。瞧見我他吊兒郎當地走過來,說了句,測溫。我沒伸手,你到底想干嘛?工作啊。他工作個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