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好了,你別這么盯著我看了行不行?我去找她也都是為你好呀?”“你都跟她說了什么?"“說,什么都說了。”傅云澈低著頭,輕聲囁喏著,做好了受死的準備了。墨謹修自嘲的冷笑一聲,突然一腳油門,車子箭速沖了出去。在繁華的鬧市,車流涌動的街頭,劃出了一道流線型的弧線。“老墨,你慢點兒,你想死別帶著我呀,我也還沒結婚,還沒女朋友,我還不想死。”傅云澈攥緊的頭頂?shù)姆鍪郑疵暮爸瑖樀醚蹨I飛起。墨謹修就好像什么都聽不見,在車水馬龍中放肆穿梭,突然迎面沖出來一輛大貨柜車,他們的車根本來不及避讓,就那么直沖沖的朝大貨柜撞了上去。“啊!”空氣里全是傅云澈的尖叫聲,他緊閉著雙眼不敢看,把臨終遺言都喊了出來。“媽媽,爸爸,我愛你們。”可是,預想當中的碰撞,baozha,受傷,都沒有到來。片刻的黑暗后,光明依舊,空氣依舊,他們依然活著。傅云澈驚呆了,回頭望向大貨車,不由得驚掉下巴。墨謹修開著車從貨柜車的車盤地下沖了出去,安然無恙。“老墨,我不在的兩年你都去賽車了嗎?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?”墨謹修沒有回答,俊臉冰霜覆蓋,前面是仍在施工的斷橋,可是墨謹修的車速有增無減。傅云澈是剛經(jīng)歷一劫,又來一劫,他的心臟就快蹦出來了。“老墨,你要干什么?你該不會是要像慕云念一樣墜江吧?我求求你,你先放我下來,我錯了還不行嗎?我不想死。”傅云澈哀嚎不已,不敢睜眼。車子急速向前沖去,這回是真的沒救了。墨謹修就是個瘋子。吱——一聲刺耳的剎車聲劃破耳膜,輪胎和地面摩擦濺出無數(shù)火化,車尾猛的一個漂亮的甩尾,穩(wěn)穩(wěn)的停在了斷橋的最末端。傅云澈死里逃生的打開車門,從車里爬了出去,好半天沒能站起來,最后扶著欄桿站了起來,大吐特吐,吐到五臟六腑都移動位了。墨謹修一身高定藏青色西裝,長身玉立站在斷橋的邊緣,江邊的風呼嘯著扯動他的衣角,吹亂了他的頭發(fā),稍不留意就會把他一下扯進浩渺榕江。“墨謹修,你往后沾點兒,你掉下去我可是不會給跳下去救你的。這可是榕江,就算我想救也救不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