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頭真的很痛,痛的都快裂開了。剛躺下,陸永恒突然伸手過來捧住了她的臉,眉頭蹙著緊張的問著:“你的鼻子怎么了?流血了?”“沒事,天氣太干燥了。”慕云念閉眼,懶懶的解釋著。她想掙脫他的桎梏,但他倔強(qiáng)的捧著她的臉不肯松手。突然,菲薄的唇霸道的壓了下來。慕云念條件反射,用盡全力坐起來躲避。起的太快,一下撞到了陸永恒的鼻子。陸永恒鼻血順勢流出來,陸永恒迅速仰頭阻止鼻血流出來。慕云念也迅速拿了紙巾,幫他清理。“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她手忙腳亂,找來涼水幫他清洗。“是我的錯,我冒犯了你,對不起。”陸永恒拉住慕云念的沉聲道歉。慕云念蹲在他的腳邊,目光深深的看著他,小臉緋紅,語氣里帶著幾分醉意和莫名的委屈。“不是你的錯,是我的錯。”“告訴我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?”陸永恒看到慕云念眼中奪眶而出的眼淚,伸手輕輕的擦拭了。“是不是墨謹(jǐn)修又欺負(fù)你了?還是慕安妮?”陸永恒看著掌心晶瑩的淚珠,目光里全是心疼。慕云念抹掉眼淚,勉強(qiáng)的勾唇笑了笑。“沒有,我沒事。”她和墨謹(jǐn)修的事,她不想把陸永恒卷進(jìn)來。他已經(jīng)為她付出太多了,她不想再欠他。陸永恒心疼不已,一把將慕云念攬進(jìn)了懷里緊緊的摟著。“好好休息,有我在這兒守著,不會讓任何人欺負(fù)你的。”慕云念松了口氣,慢慢躺下,頭痛稍微緩解。陸永恒就守在她身邊,修長骨節(jié)分明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她的秀發(fā),眷戀的嗅著她秀發(fā)上淡淡的清香。可能是酒的后勁兒太強(qiáng),慕云念很快就睡著了。桌子上手機(jī)突然震動一下,一條短信傳進(jìn)來。陸永恒掃了一眼,看到前面一段內(nèi)容。“十點(diǎn),老一中操場見。”陸永恒的眼眸頓時陰沉,轉(zhuǎn)頭深深看了一眼沉睡的慕云念。誰約她?她在背著他和誰見面?陸永恒暗暗攥緊了拳頭,默默放下手機(jī),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盒子,他讓珠寶公司加急,動用了所有的人力物力連夜打造了一枚一模一樣的耳釘,不動聲色的扔到了茶幾桌的地下。他只想讓所有人知道,她是‘姜漁’,她是他的妻子。慕云念醒來的時候,陸永恒已經(jīng)走了。她的身上蓋著一張薄薄的毛毯,茶幾桌上放著一個保溫杯,上面貼著一張粉色的便簽紙。“醒了,喝一杯醒酒湯,好好休息,不要太辛苦。”勁道的筆鋒,溫柔的字體,讓慕云念的心微微泛暖。輕輕擰開瓶蓋兒,深深嗅了一下酸甜濃郁的香味兒。心情,莫名輕松了很多,一口氣喝了一大口。放下保溫杯時,不經(jīng)意在茶幾桌底下找到了她的蝴蝶耳釘。她撿起那枚耳釘,滿腹疑惑的檢查一遍。和她的耳釘一模一樣,可她的耳釘不是昨天掉在了柳如云的老房子被墨謹(jǐn)修撿到了嗎?怎么會突然出現(xiàn)在這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