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秋本來就覺得慕安妮狡猾陰險,有貓膩,只是沒找到證據而已,她反倒以此為由囂張起來。于是,下手越發不留情面。“啊,疼。”“家法當然會疼,難道少奶奶認為家法是用來享受的嗎?”洛秋冷漠嘲諷的說著,慕安妮的手心已經抽得破了皮,下意識的抬手躲避。洛秋的戒尺便一下一下抽在她的手臂上,毫不留情。“夠了,洛秋,你在干什么?”墨謹修的聲音推門而入,帶著滿身的怒火沖過去搶了洛秋手上的戒尺丟在了地上。“老公。”慕安妮委屈的一下去撲進墨謹修的懷里,淚如雨下。“老公,你別怪媽媽,是我沒照顧好子安,我該罰.”“你是我老婆,就算要罰,也輪不到別人。”墨謹修滿目寒冰,冷冽如刀的瞪著洛秋。洛秋下意識的低下頭,站到了葉明珠的身后。葉明珠毫不示弱的看著墨謹修勾唇淺笑。“兒子,媽媽管教一下自己的兒媳婦,有何不可?”“我的女人有任何錯,都是我的錯,你要罰應該罰我,何必欺負一個毫無反擊之力的女人?子安是她親骨肉,子安出事她比任何人都要痛苦,你又何必在她傷口上撒鹽?”墨謹修字字句句咄咄逼人,四目相對是互不相讓的刀光劍影。“哼,兩年不見,你對這個女人還沒膩?”葉明珠冷笑徐徐起身站了起來,沒再說什么,轉身朝門口走去。洛秋趕緊撿起地上的戒尺跟了上去,兩個保鏢也隨后跟上。葉明珠走到門口,又頓住了腳步轉頭看向慕安妮,目光犀利的讓慕安妮心頭莫名發顫,下意識的躲避了她的目光。“‘姜漁’是誰?”葉明珠又問了一句。慕安妮抬頭看了看墨謹修,不知道該怎么回答。墨謹修搶先替她回答了。“我的家事不需要你插手。”“你的家事?墨謹修,你好像忘了你姓墨,你的家事不僅僅是你一個人的家事。”葉明珠說完,冷笑著轉頭離開。墨謹修看著她強勢的背影,越發抱緊了慕安妮。慕安妮此時躲在他的懷里幸災樂禍,她本來還在想要怎么對付‘姜漁’?現在看來她不用親自出手,就有人會替她對付‘姜漁’。這頓家法她挨得值,葉明珠一定不會輕易放過‘姜漁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