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伊夏拿起大包小包,好不容易才回到車上,一邊罵戰(zhàn)塵爵沒有良心,沒有紳士風度,也不幫她把東西拿到車上在走。一邊聯(lián)系好鑒定機構(gòu)那邊,確定現(xiàn)在可以拿,然后就開車過去了。拿到鑒定結(jié)果,喬伊夏的手還有點抖,當初做這個鑒定,也是自己鬼迷心竅。總覺得言寶跟他長得有點像,這可能是錯覺吧!人在一起相處久了,就覺得連樣貌都變得相似了。但是,此刻她還是很激動,心里一個聲音總是在說,要是父子就好了。但是,當幾個大字出現(xiàn)在她面前的時候,她開始嘲笑起來了,就說怎么可能有那么巧合的事情,當初他根本不在國內(nèi)。喬伊夏將鑒定報告揉成團捏在手中,這下連期盼也沒有了。如果要真的是他,那就真的說明他們倆是命中注定,緣分使然。如果要真的是他,他們會不會抱頭痛哭,然后互吐真言,表達真情。如果要真的是他,他們會不會也可以成為一對讓人們艷羨的夫妻。如果要真的是他,言寶也有了爸爸,他們有了一個完整的家。但是,不可能了,這個美夢真的碎了一地。喬伊夏十分落魄,坐在車上,整個魂都好像不在了。恰好,江盛桃的電話進來了。喬伊夏開口就說道,“桃子,帶我去酒吧吧,我想喝酒。”江盛桃驚嘆道,“夏夏,你轉(zhuǎn)性了嗎?正好,我公司又來了幾個新人,帶你見見,畢竟你也是我們的大股東,見見他們,也好下一步計劃。”喬伊夏說道,“江盛桃,你能不能不要這么勢利,我只想喝酒,不想談工作。”江盛桃立馬開口嚎到,“喬伊夏,工作生活兩不誤,豈不美哉。”喬伊夏順勢說道,“好了,好了,等會見。”只要有酒喝就可以了,只要能把這個夢忘掉就可以了,當初的他怎么可能是戰(zhàn)塵爵。想著,想著,喬伊夏面前又出現(xiàn)戰(zhàn)塵爵那張臉。她死勁搖了搖頭,自言自語道,“喬伊夏,你這是想男人想瘋了吧!收。”說著,大口灌下一瓶涼水,就朝酒吧開去。這次,江盛桃重新選了一個酒吧。自從把徐澤成給那啥了,她就害怕見到他,還有他那一群朋友。再說喬伊夏主動要喝酒,肯定不能在戰(zhàn)塵爵的地盤,否則喬伊夏喝不好,還得被戰(zhàn)塵爵給抓現(xiàn)行。這個酒吧倒是清凈,應該算是一個清吧。酒吧中央的舞臺,一個歌手唱著一些老歌。坐在一個角落里,喬伊夏就開始喝酒。她那樣子,把江盛桃都給驚到了。來的幾個小男生,肯定也很驚訝,但是也不敢流露半點異常的神色。三杯下肚,喬伊夏就開始暈乎乎的了,說道,“桃子,你不是說喝了酒,就能忘掉所有么?可是我怎么越來越清醒啊!”喬伊夏歪歪扭扭地掛在江盛桃身上,一直嘀咕著。“夏夏,你這倒是真來喝酒的啊!工作,工作還沒有完成了。這幾個年輕人,是我們剛剛挖掘的,你覺得我們要以什么形式來一炮走紅了?”江盛桃倒也還是個執(zhí)著的,只要涉及工作,她都是十分認真的。喬伊夏抬頭看了看旁邊那個男生,伸出手,去拍了一下人的肩膀,“戰(zhàn)塵爵,你也在這了,坐那么遠,是嫌棄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