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蛋糕師傅轉(zhuǎn)頭看向賀蘭心,“本來就不是出自我的手,而且,即使你們不說,大家都以為這個蛋糕是出自于我手,如果口感不好,就是砸我招牌。”沈亦珊說道,“那您這不是強人所難嗎?說也不是,不說也不是。”“關(guān)鍵是就在你們這個態(tài)度,故意模棱兩可,所以讓人誤會就是我做的了。”蛋糕師傅又被沈亦珊的話激得提高了分貝。喬伊夏對賀蘭心他們說道,“媽,還跟你對不起,今天這個蛋糕沒能讓您吃上您中意的口味,現(xiàn)在也不早了,您和爸找的去休息,大哥大嫂,還有二哥二嫂,你們也先去休息吧,這件事情是我負責(zé)的,我來解決。”“你們都回去休息,我和夏夏在這處理就好了。”戰(zhàn)塵爵依然是那一副冰山臉說道,不容置疑。這個時候人多反而容易出問題。“都回去吧。不要圍在這里了。”戰(zhàn)先平也揮了揮手。“你們這是不把我的事情當(dāng)回事是吧!”蛋糕師傅有點不愿意了,這留兩個小晚輩在這里,就想打發(fā)他。跟經(jīng)理一樣的,剛剛找他說,忙著去開會,然后讓一個年輕小姑娘給他說。現(xiàn)在他找到正主,又是這操作,他們就是這么不在乎、不在意他的情感和自尊嗎?喬伊夏說道,“師傅,你放心,我們能把你的事情處理好。給個機會唄。”蛋糕師傅差點被喬伊夏這說話的語氣給逗笑,但是還是忍住了,“好吧,給你一個機會。”“那師傅,我們?nèi)ツ沁呑赛c茶,邊喝邊說?”喬伊夏指了指餐廳那邊。“好。”蛋糕師傅倒也爽快。喬伊夏和戰(zhàn)塵爵帶著師傅去了餐廳,上了一壺白茶。“師傅,今天早上收到您生病不能來的消息,我們都很焦急,因為畢竟是父母很重要的一次生日宴,而且時間也很緊了。”喬伊夏給蛋糕師傅到了一杯茶,說道。“我知道是我身體原因給你們帶來了麻煩,但是,你不知道,聽到又有人打著我的招牌招搖撞騙,我這氣就不打一處來。”師傅說的有點感慨,還咳嗽了幾聲。這可能是一個有故事的人。喬伊夏說道,“師傅,您慢慢說。”“曾經(jīng)的事情不說了。我就想問,你們到底有沒有打我的招牌,毀我的名聲。”師傅喝了一口水,又鎮(zhèn)定起來。“師傅,是我考慮不周,問題就在這里,我們事先沒有給大家解釋蛋糕是您做的與否,所以,就像您說的那樣,他們很可能誤會蛋糕就是您做的。”喬伊夏抱歉道。“是我們考慮不周。”“如果,您覺得有必要,明天我會給所有參加宴會的賓客發(fā)一封解釋信,給您澄清事實。”“你們真愿意這么做?”蛋糕師傅有點不相信,因為他已經(jīng)對這些富豪老板傷透了心。要做蛋糕的時候,就找他,遇到事情就拿他出來墊背,而且打著他幌子做事的時候,就也是一副彌樂福一樣。自己已經(jīng)不知道幾次去替他們擦屁股,背鍋了,聽到今天,來的都是很多有頭有臉的人,酒店又是這樣的操作,他就再也坐不住了,他可不想又去看這些人物的臉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