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我將自己骨瘦的小手放在了太上皇的手心,他的手掌好溫暖,像我父親的手。從那日起,我進了皇宮,成了前太子也就是當今皇上的貼身侍女。當然,我這個貼身侍女與普通的侍女又有些區別。...于是我將自己骨瘦的小手放在了太上皇的手心,他的手掌好溫暖,像我父親的手。從那日起,我進了皇宮,成了前太子也就是當今皇上的貼身侍女。當然,我這個貼身侍女與普通的侍女又有些區別。我不僅要照顧祁崟的衣食起居,還要保護他的生命安全。我被太上皇訓練成了可以sharen的一把刀,也被太上皇訓練成了可以護人的一枚盾。在太子未登基和剛登基的這些年,那些蠢蠢欲動,心懷不軌,肆意妄為的臣子都是我暗中殺的。這么多年在他們大臣中,一直流傳著一句話,皇族先祖顯靈了,他在盯著朝堂上不忠的人。聽到這句話的時候,我在想,如果我是皇室先祖,祁崟該叫我什么?不過也難怪他們會這么想。畢竟那些被我殺死的人都找不到外傷,死相離奇,如受了驚嚇一般。而且死后的他們全都跪在地上,宛若懺悔狀。這是太上皇的要求。我只是照做罷了。可見這么做還是有一定成效的,畢竟心虛的人都怕鬼。睡了不知多久,我悠然轉醒。只覺得自己身子不僅沒有變得輕松,反而多了幾分沉重之感。正要抬手去喚冬梅進來,卻瞧見旁邊的茶桌旁坐著一抹威儀的身影。他手里拿著一本書,神情專注。等我意識回籠,意識到對方是誰的時候,連忙起身,快步走到他身邊:「臣妾失禮了,不知皇上是何時來的,可曾用過晚膳了?」祁崟并沒有放下手中的書,隨意地回了一句:「用過了。」我知道他不想和我說話,便也沒有多問。幫他斟了一杯茶,心中暗暗思考,原來今日是十五。皇宮中的規矩,皇上與皇后在初一、十五必須睡在一起。難怪皇上沒有和今日新寵蘇遠幽在一起,而會出現在這里。我幽幽地在心中嘆了口氣,也拿了一本書,坐在他身邊看著。直到他起身去了床邊。我立刻放下手中的書,為他寬衣解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