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大房找到賺錢的法子,我們二房做小的跟著喝點湯汁肉末難道不該?大的本來就該照拂小的,還有,這是我們的家事,村長還是別亂插手的好。”聽著婦人理直氣壯占人便宜的無恥嘴臉,許小魚忍不住鼓掌:“我就說你怎么刷這么多粉,原來是臉皮厚到這種程度,不刷點蓋不住。”“你大伯爺賺錢養你們就是理所當然,落難之后也活該被你一腳踹開,你臉這么大,是不小心把屁股長到腦袋上嗎?”“什么便宜都給你占了,在這么會算計,怎么在娘胎的時候不把容貌算計得好看些,長得丑,還不要臉,真教人長見識。”婦人暴跳如雷:“你個小賤......”才罵了四個字,婦人的聲音消失了,她驚恐地看著眼前那個臉上長著胎記少年,喉嚨一點點被收緊,漸漸感到難以呼吸。“救、救命......”婦人憋紅了臉,抓著傅承彥的手呼救。傅承彥嫌惡地甩開她,往衣服上用力擦拭被婦人碰過的手腕。得了自由,驟然嗆入的空氣讓婦人劇烈地咳嗽起來。臉上的脂粉紛紛揚揚掉落,很快就斑駁起來。譚家大房的人和村長他們這才回過神來。傅承彥退至許小魚身后,吐槽到:“我的手好惡心。”許小魚想笑又不好笑出來,只能忍著:“你的手還會吐不成?”“已經吐了。”傅承彥還在不停地擦著手,總覺得手上還附著沾了汗水的粘膩脂粉。“你們竟然這樣欺負我一個婦道人家!”婦人緩過來,尖叫一聲。“滾出去!”譚開春怒喝,“以后別踏入我家門口半步,我對你們二房已經仁至義盡,你要是還敢來鬧,你看我打不打斷你的腿!”婦人看出了譚開春的殺意,恨恨地道:“你們忘恩負義,要遭報應的!”“要真有報應,首先就該輪到你!”譚氏一字一頓,“你自己清楚自己做過什么,我爹娘落難的時候你不幫一把還落井下石,現在倒想著分一杯羹,我告訴你,門都沒有!”“行了,別與這婦人一般見識。”譚開春喝住女兒,頓了頓他看向許小魚,“許姑娘,這魚......”許小魚拿出五十兩的銀票遞給譚開春,示意譚氏過來,附耳低語:“白眼狼還是少來往為妙,讓你爹守著魚塘,她不會輕易善罷甘休,說不定會給魚塘下毒。”譚氏趕緊記下。簽好文書之后,許小魚等譚氏將她的提醒轉告給譚開春之后,逗留了兩刻鐘便離開了東大村。到了村外,許小魚忽然瞥見兩道身影,她喊住許大郎:“大哥,你停一下。”“是忘了什么沒拿嗎?”許大郎問。許小魚卻笑得神秘兮兮,“你們在這等一會,我馬上回來。”說完,她拉著傅承彥身形一晃,在他們面前消失了。許大郎和譚氏目瞪口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