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上司我見過了。”霍景然淡淡地說:“你之所以會主動請纓來做我的貼身保鏢,為的就是城市戶口和工作,如果你辭職了,還有拿到城市戶口和工作的機(jī)會嗎?”聽了霍景然的解釋,陸言溪心里這才松了一口氣,原來是老張跟霍景然見了一面,把霍景然也給忽悠了一通。陸言溪裝作一副很無奈的樣子,說:“霍先生,既然你都知道了,那就請你高抬貴手,成人之美,不要為難我這么一個普通人,行嗎?”“我好像并沒有為難你的地方。”霍景然說:“你身為我的貼身保鏢,自然要寸步不離,我讓你每天晚上回自己的住所休息,已經(jīng)給了你很大的自由。我現(xiàn)在給你兩條路,你自己來選。”霍景然仔細(xì)觀察著陸言溪臉上的表情,他并不希望看到陸言溪生氣的樣子:“第一條路,就是明天晚上跟我一起去參加家宴。第二條路,你以后搬我的房子里去,身為貼身保鏢,也該有一個貼身保鏢的樣子。”陸言溪愣住。好家伙,這是妥妥地在威逼呀!“我能兩個都不選嗎?”陸言溪小聲說。“你可以辭職。”霍景然攤了攤手。陸言溪被氣的腦瓜子疼。得,現(xiàn)在真的是被揪住小辮子了,想跑都跑不了。“我答應(yīng)你去參加家宴,行了吧?”陸言溪沒好氣地瞪了霍景然一眼。聽陸言溪答應(yīng),霍景然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。“不過……”陸言溪重新把目光投到霍景然臉上:“我也要一個小小的條件。”“從來沒有人敢跟我講條件。”霍景然冷冷地說。陸言溪又給了霍景然一個白眼,心里想著這個男人身上都是些什么破毛病。她伸手一拍霍景然面前的桌子,轟轟烈烈地展開了維權(quán)運(yùn)動:“憑什么你就可以講條件我就不可以?我告訴你,你必須答應(yīng)我,否則家宴的事情你想都別想!工作和戶口,我也都不要了!”見陸言溪被自己惹的炸毛,霍景然忽而撲哧一笑。這一笑把陸言溪給笑懵了,自己都炸毛了,他竟然還好意思笑!這什么狗屁男人!“那好,你什么條件,說來聽聽。”霍景然微笑著看著陸言溪,他感覺眼前的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有趣了。“我要你以后盡量少見你認(rèn)的那個二弟。”陸言溪有些心虛地說。這個條件著實(shí)讓霍景然意外,他臉上的笑意一僵,冷冷地說:“理由。”竟然還要理由?一說起這個了,陸言溪就忍不住把心中想要吐槽的話一股腦地給說了出來:“霍先生,你都是三十歲的人了,跟人家一個五歲的小朋友稱兄道弟,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人販子。還有,你把法國什么公司的代表扔在一邊不管,置項(xiàng)目不管不顧,你難道不知道為了談好一個項(xiàng)目,公司里有多少人跑來跑去整天不著家嗎?”霍景然愣住,還真從來沒有人敢這么直面教訓(xùn)他,而且語氣還是那么凌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