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秋來找我了。”陸言溪略略有些惆悵地說。張旭微微一愣,稍稍沉默了一下,說:“她主動找你的嗎?”陸言溪嗯了一聲。她又繼續(xù)說:“她讓我離霍少爺遠一點,讓我成全她和霍少爺。”“你答應(yīng)了?”張旭問。陸言溪又低低地嗯了一聲。“難怪不得霍少爺現(xiàn)在滿江陵地找你。”張旭一邊說著,一邊微微嘆了口氣,說:“小溪,你現(xiàn)在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?”“師傅,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,我聽不太懂?”陸言溪問。張旭擰緊了眉頭,幽幽道:“難道你就打算一輩子都藏著,不讓霍少爺找到你嗎?”“難道我還有更好的選擇嗎?”陸言溪耷拉著眉頭,心中很是難過。“江陵雖大,可畢竟只是一座城,更何況霍少爺把你的照片貼的滿街都是,還懸賞一個億,只怕這件事情以后要給你帶來非常重大的影響,難不成你以后都不出門了嗎?”張旭說的情況陸言溪何嘗沒有仔細考慮過,但眼下的情況是已經(jīng)鬧得滿城風(fēng)雨,沒有了可以收拾的機會。“師傅,你說的這些我當(dāng)然知道。”陸言溪微微嘆了一口氣,說:“但是我現(xiàn)在真的已經(jīng)沒有什么辦法了,除非我離開江陵。”張旭簡短思索了一下,片刻后,他又問:“徒弟,你真的不考慮和霍少爺在一起嗎?”這個問題讓陸言溪愣了許久。直到張旭再次呼喚她,她才回過神來。“師傅,你開什么玩笑,且不說現(xiàn)在咱們還沒有調(diào)查清楚霍少爺究竟和fandai集團有沒有關(guān)系,也不說他是阿秋喜歡的人,他可是一個實實在在的人渣,你知道嗎,他竟然對阿秋動手,我輕生最討厭的就是對女人動手的男人,沒出息,惡心。”這次換到張旭愣住,他驚訝道:“徒弟,你剛剛說霍少爺對丁凝秋有過暴力行為?”陸言溪嗯了一聲,說:“這些都是阿秋告訴我的。”張旭稍稍沉默了一下,又道:“徒弟,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丁凝秋現(xiàn)在和我們已經(jīng)不是一條道路上的人,對你也早就已經(jīng)割袍斷義,她對你說的那些話全部都是假的呢?”“應(yīng)該……不會吧?”陸言溪有些拿捏不準。“罷了,這些事情咱們先不去糾結(jié),這樣吧,既然你不能接受霍少爺,那你就只能離開江陵,到國外去避上兩三年,到時候霍少爺應(yīng)該對你也放下了執(zhí)念,而且三年時間足夠讓整個江陵忘記你的模樣,三年后你再回來,對你的生活只有好處沒有壞處。”張旭提議道。“師傅,你說的挺對的,也好,我一會兒和我爸媽商量一下,帶著小涵和小庭到英國去,趁著這個機會多讀讀書,也好將來等我從軍情處里出來,也能有能力接管自己家族的企業(yè)。”陸言溪說。張旭忽而笑了笑,說:“徒弟啊,你日后接管了陸家的家業(yè),可不要忘記我這個疼你的師傅,等我將來也退休了,就到你們陸家的企業(yè)做一個看大門的,你可不要嫌棄我。”陸言溪被張旭逗的撲哧一笑,道:“師傅,你瞎說什么呢,我就是你的女兒,以后等你退休了,我養(yǎng)著你!”這句話聽的張旭心里暖暖的,格外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