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。”顧霆琛都已經做好了準備,他們有什么招數盡管放馬過來。有他在的一天,顧氏集團就翻不了天。那群老家伙他一個人能應對得了。既然顧霆琛都已經有了打算,許音不再好說什么。晚上,許音就去找了許安文。當許安文看見她的時候,微微一愣,顯然是沒有料到許音會過來找他。他僵硬的站在門口一會,轉過身去,邀請許音進去坐坐。“我就不進去了,我來這里是有事和你說。”聽到這話,許安文臉上露出遲疑的神情,他思忖片刻,點頭,示意許音有事直說。“你認識厲衡和厲南峰嗎?”提到這倆人的名字,許安文驟然變了臉色,神情中浮現出一抹緊張。看到他沒說話,許音心里大概是有數了。她繼續(xù)追問:“昨天你渾身都濕了,是他們干的事?”“厲衡找了幾個人,攔住我的路,往我身上潑了幾盆冷水。”那么冷的天幾盆冷水潑在身上,渾身都凍得宛如冰雕一般。許安文被凍得不行,又不敢回家,他怕厲衡專門派人在家門口堵他。最終選擇暫時在許音的家里避避風頭。這兩天他都不打算出門了。他太了解厲家人的性格了齜牙必報,從來都不認輸。這點,倒是和厲念慈有點像。發(fā)覺許音沒吭聲,許安文連忙解釋道。“你別去找他們麻煩,也別去替我出頭,他們都是為了你媽,才會這樣對我,我現在已經知道錯了。”聞言,許音輕飄飄地笑了一下,眸中帶著一抹深意,絲毫都沒有同情許安文的意思。她嘲弄的說道:“那是你活該。”無論厲衡怎么對待許安文,她都不會插手。這是許安文該付出的代價。只要不把人弄死,一切都好說。聽見許音的嘲諷,許安文臉上一陣紅,一陣白,他抖了抖身體,咳嗽了一聲。“別提了,我現在都覺得渾身冷得很。”“我沒別的事,就過來確認下。”看到許音打算離開,許安文緊張的抖了抖身體,連忙喊住了她。“你能不能幫我替厲衡求求情,讓我饒過我吧,再來盆涼水,我這條老命就別要了。”聽到這話,許音忍不住輕嗤一聲,她不會替他請求,這都是許安文罪有應得。現在想起來難受了,當年媽媽被他害得有多慘,他心里沒數嗎?輪到今天的下場,純屬他活該。回去后,許音接到了周悅的電話。周悅在電話那頭破口大罵。“許音,你這個勾引人的狐媚子,害了我的女兒還不夠,你還想害我!”“你是真不要臉,什么事你都要插一手,真把自己當盤菜了?”許音垂下眼眸,涼薄的眸子里面閃過了一抹冷意,她唇角勾起譏諷的笑容。“罵夠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