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時都有baozha的可能,一旦baozha,那殃及到的必然是他。顧霆琛必須要有防范的意識。要是沒做好兩手的準備,恐怕會變得非常被動。尤其是蔣城和厲衡他們兩個之間之前就有了聯系,這件事一直都在顧霆琛的心里懸著,想要知道他們的計劃和秘密。聽到他說這話,厲衡唇角逐漸上揚,露出一抹輕笑,他深沉的眸子凝望著顧霆琛。“顧總,你也有害怕的時候。”看來,他找對人了!他就該去找蔣城,看著顧霆琛產生畏懼忌憚,他心里就痛快極了。“何況規矩是用來打破的,我和蔣城是私下的個人生活,顧總你管不了。”厲衡不想在醫院里面討論工作上的事情。現在他更加擔心厲南峰的身體。“厲衡,你想做什么事情盡管沖著我來,我討厭背后使陰損招的人,蔣城是集團的人,無論他做什么和你都沒有關系。”“你還真把他當成集團里的人,你確定他心甘情愿做你手底下的員工嗎?”厲衡直白的問話,讓顧霆琛微微一怔,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容。他當然知道厲衡并非心甘情愿。當初顧巍培養他,是為了讓他成為顧霆琛的左膀右臂,最得力的助手。現在卻變成顧霆琛身邊最大的隱患。兩個人在聊天的過程中,許音剛好走出來。她走到了厲衡的面前,眸中閃過一抹擔憂,鎮定地凝望著他。“他究竟是什么病?”許音覺得這次沒那么簡單,這根本不像是普通的咳嗽,反倒像是病入膏肓。看到她滿眼擔憂的模樣,厲衡皺起了眉頭,下意識的朝著病房的方向看了過去。“外公已經睡下了,我想知道他到底得了什么病,你別拿普通的流行感冒咳嗽來糊弄我這根本不像。”許音還是有點常識,厲南峰的臉色蠟黃,咳嗽起來沒完沒了,根本停不下來,種種跡象表明他不是普通的感冒。何況他現在都已經住院了。“他不讓我告訴你,你就別問了。”厲衡平常最聽厲南峰的話,只要厲南峰一句命令他都會照辦。厲南峰不讓說,厲衡不可能會告訴許音。“現在都已經到了,這個時候你瞞著我還有什么意義呢?你不如實話和我說,讓我早有個心理準備。”許音眼眸中閃過了一抹急切,她轉過頭去,唇角揚起了一抹輕笑。笑意未達眼底,眼神愈發的涼薄清冷。“我已經知道你們的目的了,那封信我已經看到,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,你們還想瞞著我有什么意義呢?”提到那封信,厲衡臉色驟然大變,眼神中閃過了一抹慌亂。他猛然握緊了手,難堪的低下頭,主動承認的錯誤。“許音,那件事確實是有我們的錯在我們不應該聽信于小人,是他把信給攔了下來,導致這么多年都沒有察覺到。”“我執著的不是這封信,是厲南峰究竟得了什么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