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明明活的得好好的,為什么變成了錦卿娘子。我不知道這中間發(fā)生了什么,身份對我來說并不重要,我緊緊地抓住這個小侍女問:「那宋驍呢……我是說……龍七?」她被我抓得生疼,臉上有痛色,神情怯怯的,「龍衛(wèi)聽說是死了好幾個,侍衛(wèi)也死了一些,奴婢、奴婢也只是聽說……」...可我明明活的得好好的,為什么變成了錦卿娘子。我不知道這中間發(fā)生了什么,身份對我來說并不重要,我緊緊地抓住這個小侍女問:「那宋驍呢……我是說……龍七?」她被我抓得生疼,臉上有痛色,神情怯怯的,「龍衛(wèi)聽說是死了好幾個,侍衛(wèi)也死了一些,奴婢、奴婢也只是聽說……」什么叫「死了好幾個」?那到底……我的小暗衛(wèi)……他是死是活?吃喝皆用木碗,釵環(huán)盡去,一切可以傷人的東西都被收了,我被蕭景承軟禁在這方天地,只有這個叫小蓮的侍女陪著我。傷口被包扎妥當,背上纏著厚厚一層白紗布,隨著呼吸一抽一抽的疼。我堅持著要下地,小蓮拗不過我,只好摻著我走路,大門口守了帶刀侍衛(wèi)。他們接到的任務(wù)是不讓我出去,不管我怎么說怎么做,他們都不為所動。最后我以死相逼,一個侍衛(wèi)終于朝我看了過來,我滿懷期待地望著他,結(jié)果他朝我劈了一記致人暈厥的手刀。往后幾日,我大半時間都在昏睡。從來覺淺的人,卻能一覺入夢十數(shù)個時辰,我疑心是小蓮送來的湯藥有問題,就偷偷把藥汁倒進花盆。果然,這夜小蓮在外間沉沉入睡,我卻沒有半分睡意。我輕手輕腳繞開她,來到院子里。啞奴已經(jīng)換了一批,做飯的嬤嬤也不在了,龍七生死難料,不到兩個月的時間,物是人非,只有院里那棵大樹還在。我現(xiàn)在的身體狀況并不允許我爬樹,每一步都無比艱難,后背的傷口重新撕裂,我分明感到有血珠滾落,卻絲毫不覺疼痛,仍然不知疲倦地往上爬。宋驍,宋驍……你的公主又在爬樹了,這一回,你會接住她嗎?或許上天終于聽見我的祈禱,墜落瞬間余光瞥見一縷火焰,我以為是幻覺,可緊緊抱著我的手臂觸感又如此真實。我驚喜地回勾住來人脖頸,「你來了?」可是很快察覺出不對,這個人比宋驍更強壯結(jié)實。「你是誰?」「屬下龍三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