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墨寒之離開之前,裴嬌嬌如愿以償?shù)穆牭搅怂胍摹昂谩薄?/p>
她站在原地,仰著頭,望著直升機離開的方向看了好久,才收起心思回教室。
鬧了這么一出,裴嬌嬌在學校里的名聲更加響亮了。
但也從之前的議論,轉(zhuǎn)變成了或恭維,或敬而遠之。
她倒是不在乎。
畢竟在她的心里,身邊有沈音就夠了。
深夜,送完沈音回客房,裴嬌嬌敲響了隔壁房間的門。
她的嗓子算不上痊愈,尹宥冬就一直沒有回家。
“尹醫(yī)生,是我,裴嬌嬌?!?/p>
尹宥冬匆忙起身,去開了門。
看到裴嬌嬌的臉色并不像是有什么不舒服的,下意識皺起了眉。
“這么晚了,有什么事嗎?”
裴嬌嬌點點頭。
“有,很重要的事,讓我進去說吧?!?/p>
深更半夜,和裴嬌嬌獨處一室絕對不是明智的選擇。
這要讓墨寒之知道了,萬一飄出飛醋來怎么辦?
尹宥冬攔在門口,沒打算放人進去。
“這也沒有別人,有什么就在這說吧?!?/p>
裴嬌嬌看出了他的顧慮,微微一笑。
“如果尹醫(yī)生不怕我和墨寒之告狀,說我半夜身體不舒服來找你,而你卻將我拒之門外的話,我倒是不介意在這繼續(xù)談下去?!?/p>
裴嬌嬌用最輕飄飄的語氣,說出了最致命的威脅——枕邊風。
像墨寒之這種凡事都要以她至上的原則,枕邊風是最好吹的了。
果然,話音落下,尹宥冬的臉色變了變,還是起身讓出了門口的位置。
“女人真難搞。”
裴嬌嬌不以為然的笑了笑。
“不喜歡女人沒關(guān)系,你也可以去搞男人。”
“???”
“現(xiàn)在都什么社會了,很多人都堅持真愛不分性別的觀點了?!?/p>
“裴、嬌、嬌!”
反手關(guān)上門,裴嬌嬌收起玩笑的心思,換上了一本正經(jīng)的表情。
“好了,不貧了,說正事。尹醫(yī)生,墨寒之手上的傷口是你縫合的吧?”
尹宥冬困惑的點點頭,猜不到裴嬌嬌的意圖。
“是,怎么了?”
“那他傷口的形狀,你還記得吧?”
“記得?!?/p>
“那就好辦了。”裴嬌嬌伸出自己的左手,張開,掌心向上,“麻煩你在我的左手掌心縫合一個一模一樣的出來。”
“???”尹宥冬一臉懵逼,“裴嬌嬌,你......你說什么?你再給我說一遍?!?/p>
裴嬌嬌拒絕這種無意義的重復。
“別裝了,我知道你聽清楚了?!?/p>
“......”
“要不是我叫不準他掌心傷口是什么樣的,我就自己劃完了再來找你了?!?/p>
“......”
“尹宥冬,你愣著干嘛???工具沒在房間?”說著,她從家居服的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,捏著刀鋒,將刀把遞到尹宥冬的面前,“挪,刀在這,我自備了,”
尹宥冬還是沒接。
“裴嬌嬌,你這又是什么新手段?是想趁著二爺不在,借我之手傷害了自己,再去哭啼啼的找二爺參我一本,順便再要些好處嗎?”
裴嬌嬌無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