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衍的眼眸一深,本該回吻,該就在車?yán)锇阉k了,將她撕碎。但他身上的溫度卻是涼的,任憑柳如是如何挑逗,他都沒有心思。正好紅綠燈已經(jīng)好了,他也就將人推開。“我?guī)闳ノ夷莾海缡牵覀儠Y(jié)婚。”柳如是的臉上都是欣喜若狂,嘴唇緊咬,哭著點頭。太好了,聶衍愿意娶她。只要她抓緊時間生下一個孩子,聶衍就會被她牢牢的套在手里。聶茵到底還是輸了,那個被上了幾百次的賤人,哪怕有錢又怎么樣!在感情上,那個賤人輸?shù)脧氐祝×缡怯挚抻中Γ译m然倒了,但只要她和聶衍結(jié)婚,池鳶和聶茵就會難受!比現(xiàn)在的她要難受一千倍!聶衍住的地方?jīng)]有任何傭人,一直都只有他和聶茵。想到聶茵,他的手上忍不住握緊了方向盤,最終心事重重的將車停在了庭院。房間里的燈是亮著的,聶衍的心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。就像以前他無數(shù)個夜晚回來時,聶茵都會在這里開著燈等他一樣。等推開門,就會看到聶茵坐在沙發(fā)上,腦袋一點一點的,昏昏欲睡。他一直忍著沒去聯(lián)系聶茵,是相信聶茵會像以前那樣回來。之前不就是這樣么?根本不需要他去哄。他的眼里頓時出現(xiàn)了一抹諷刺。那個女人果然回來了。看來池鳶的話只是在嚇嚇?biāo)选U媒裢砹缡且哺麃砹诉@里,待會兒兩個女人一見面,他就讓聶茵滾。她把項鏈還回來,讓他生悶氣。他就得報復(fù)回去,讓他也嘗嘗被人氣的滋味兒。拔下車鑰匙,他甚至都來不及去顧及柳如是,而是大踏步的上前,按了門鈴。他故意沒用鑰匙開門,就是等著聶茵來開。但是足足按了一分鐘,里面都沒有任何動靜。聶衍感覺自己耐心告罄了,不耐煩的拍了拍門。“聶茵!”他喊了一聲,里面還是沒有任何動靜。那個女人到底在做什么?而柳如是此刻還坐在汽車?yán)铮牭铰櫻芎爸@個名字,她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涼了,嘴唇控制不住的顫抖。哭不出來,渾身都痛,筋骨都仿佛被人揉碎。聶衍一時間已經(jīng)忘記了今晚帶了人過來,拍了會兒門沒人開,臉上也就有些沉。今晚非得狠狠干死她不可!他拿出鑰匙,自己打開了房間的門。房間里亂糟糟的,但并不是糟了小偷,而是上次他匆忙打算去照顧柳如是時,落下的一些東西在地板上,到現(xiàn)在都沒有人收拾。他的眉心皺緊,快步走向臥室,語氣很冷。“聶茵,你到底在干什么?沒看見地上散落的東西么?怎么都不撿一下?”他的語氣很不好,一腳推開地上擋路的衣服,打開了臥室的門。臥室內(nèi)也很干凈,氣息都是干凈的。他的心口莫名顫了一下,打開了臥室內(nèi)的開關(guān)。這下他才看清臥室里的場景,除了那些家具之外,什么都沒有。聶衍甚至有些魔怔的走到窗簾前,一把掀開了窗簾。沒有。他又走到了柜子前,打開了柜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