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見空的話還沒說完,號碼就被池鳶拉黑了。短短時間內(nèi),他先是經(jīng)歷了被霍寒辭拉黑,接著被池鳶拉黑,情緒一下子就爆了,惱怒的將手機砸墻上。“告他!不要留情!最好讓他永遠待在牢里,再給他安排一項竊取霍氏商業(yè)機密的罪名!”這話是對霍遇白和霍送年說的,霍見空現(xiàn)在愿意見霍松年了,這也就讓霍松年越發(fā)的得意。仿佛從霍寒辭那里要走的股份,馬上就能落進他的手掌心。霍松年剛要發(fā)言,霍見空就拿過手邊的杯子,直接砸到了他的臉上。“廢物!偌大一個霍氏,竟然還對付不了盛娛,你這樣的能力,我怎么放心把霍氏交給你!”霍松年的臉色直接變了,現(xiàn)在霍見空的手里握著大量的股份,而霍家除了他之外,還有一群旁支。至于老二和老三,他完全沒有考慮。霍見空總不能糊涂到把股份給旁支的地步吧?“父親,這件事是我的失誤,我沒想到電影的評價會這么好。”“廢物!”霍見空又罵了一聲,眼底深沉似海,“池鳶不能留了。”最近一直都在找機會想要對付池鳶,但池鳶變得格外的謹(jǐn)慎,一直都沒落單過,并且身邊時刻都跟著兩個保鏢。該死的。“松年,只要你能想到辦法讓池鳶去死,我手里的股份,就勻一些給你。”霍松年聽到這話,興奮的渾身發(fā)抖。“父親,你放心,我一定完成任務(wù)。”而在一旁站著的霍遇白,卻并未發(fā)表任何看法。他這些年為霍見空做了不少骯臟的事兒,很清楚這個人的性子,當(dāng)沒有簽訂協(xié)議的時候,霍見空說的一切話都不能相信。就像他此刻對霍松年的承諾,其實就是一張空頭支票。這是霍見空的慣用手段,空手套白狼,讓人不齒。但霍松年顯然不夠了解自己的父親,得了命令,馬上就去執(zhí)行了。果不其然,霍松年剛走,霍見空就搖頭,一副嫌棄的表情。“松年沒有當(dāng)總裁的天賦,這些年在霍氏也沒做出什么突出的成績,遇白,比起他,我更看好你。”霍遇白抿唇,知道老爺子說的是真的,畢竟霍家其他人都難堪大用。“爺爺,只是對付池鳶和霍寒辭而已,我已經(jīng)想好了辦法,你放心看著便是。”霍見空的臉上出現(xiàn)了一抹欣慰。霍遇白離開了醫(yī)院,就給自己的人打了電話。霍松年只想著直接跟池鳶和霍寒辭對上,但是霍遇白比他聰明,知道那兩人難對付,所以可以對付他們的朋友。池鳶的朋友,聶茵算一個,江敘錦算一個。聶茵跟聶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(guān)系,在沒確定自己成為霍家新一任繼承人之前,霍遇白不會拿她開刀,否則就是不給自己留后路,所有他選擇了江敘錦。以池鳶的性子,肯定不會放著江敘錦的安危不管。霍遇白的嘴角彎了彎,馬上就讓人去bangjia了江敘錦,就不信池鳶能不上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