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北檸也不知道為何,對裴家的女子分外的不感冒。況且上一次裴雨鴛被她落了風(fēng)頭,估計(jì)已經(jīng)得罪了裴家。此時她才不關(guān)心裴家的女孩子喜歡的是誰,和誰配對?她不操心那些,依然是朝著那些寒門子弟張望了過去,只希望能給幾個妹妹物色一個。“不必瞧了,眼珠子都突出來了!”玄鶴冷冷道。楚北檸忙咳嗽了一聲,收回了視線,還是低聲解釋了一句。“我不是故意瞧著別的男人,主要是我的幾個妹妹都到了婚配的年齡,我得早做打算才行。”玄鶴眼底的神色緩和了下來,沉沉道:“那你掃一眼瞧瞧,若是有看得上眼的,本王去說!”楚北檸心頭狠狠一跳,瞧著玄鶴的架勢倒像是要去搶親似的。“呵呵,呵呵,不必王爺出馬,妾身先替妹妹們瞧瞧,這世上太多的知人知面不知心,還是謹(jǐn)慎一些為好。”玄鶴側(cè)過臉看向了楚北檸,剛要說什么,不想視線看向了花廳的門口,眸色瞬間陰冷了下來。四周也是傳來了低低的議論聲,竟是鄭國公府的嫡長女瓊?cè)A郡主鄭君華來了。這下子所有人的視線都變得有幾分微妙了起來。他們瞧瞧鄭君華又看了看玄鶴,那件事情雖然被鄭國公府壓了下來,可還是在貴族圈子里小范圍的傳開了。當(dāng)初瓊?cè)A郡主不知道怎么就去了宗人府的牢獄,差點(diǎn)兒弄死了梁王妃。不想梁王在節(jié)骨眼兒上趕到,非但救了梁王妃出來,還將瓊?cè)A郡主的外面衣物剝了下來,將她丟進(jìn)了冰水桶里,差點(diǎn)兒給淹死了去。后來還是宗人府的牢頭們將幾乎衣不蔽體的鄭君華抬著,像是抬死豬一樣弄出了宗人府,簡直是顏面盡失。從那以后很長時間,鄭君華都沒有再露面,今兒不想在顧家的詩會上出現(xiàn)了,還是這樣昂首挺胸的走了進(jìn)來。鄭君華的生母鄭國公府大夫人程氏走在了女兒的身側(cè),經(jīng)過楚北檸和梁王的時候,眼底滲出了一絲恨意,這恨意一晃而過,倒是看不真切。楚北檸也冷笑了一聲,她其實(shí)沒必要再維護(hù)臉面上的關(guān)系。鄭君華處處想置她楚家女兒于死地,她也沒必要再和這個賤人虛與委蛇下去。只是今天她居然還會出現(xiàn),這讓楚北檸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,擔(dān)心這個瘋女人又會出什么幺蛾子。她心頭的這個念頭剛一閃過,花廳門口卻是掀起了更大的動靜兒。“章王駕到!”這一聲動靜兒太大,所有的人都傻眼了。齊刷刷站了起來朝著花廳的門口看了過去。即便是玄鶴也神情一愣緩緩站了起來,楚北檸忙跟著起身,視線卻好奇的看向了花廳門口。這位章王爺說起來大有來頭,之前除了楚北檸的爹,還有現(xiàn)在的玄鶴,裴家的嫡長子裴朝兩個小輩外,大晉歷史上最能打的超級戰(zhàn)神便是這位章王。可惜的是,有一次章王為了護(hù)駕,被人戳瞎了一只眼睛。從此性情大變,極其兇殘,偏偏晉武帝欠了弟弟一個人情,任其胡作非為也縱著。章王不光性子兇殘,最拿手的便是摧殘女人玩兒。